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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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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春分没有理他,转而望向褚润,“阿润,你记不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只要有走的机会,就一定会带着阿兔离开,现在我让你们两个立刻离开,听见没有?”

“大堂嫂……”褚润还想再说,却被时春分挥手打断。

“够了!我不想再听。”时春分漠然道:“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责任,阿兔是你的妻子,我大姑是你的岳母,你要代替我好好保护她们两个。”

这话无疑是在给她们交代后事了,即便余阿兔满心怨恨,此刻的脸色也柔了下来,“表姐,你……”

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肯叫自己一声表姐,时春分欣慰地笑笑,直言道:“先前是我对不住你,但你也长大了,如今更是已为人妇,要学会如何明辨是非,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孝顺大姑,别再让她难过了。”

“我……”余阿兔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她怨时春分是真,可更怨的其实是褚润,怨他身为丈夫,最后却选择放弃自己保护时春分。

身为女人,她怎会不清楚这当中的意义,所以她其实只是在嫉妒而已。

“好了,你们别再说了。”时春分打断了他们,“事不宜迟,你们赶紧走吧,免得他待会儿又改变主意。”

见她如此坚持,褚润咬了咬牙,不得不抓住余阿兔的胳膊,答应道:“那你自己保重。”

他知道时春分身上还有丨炸丨药这个筹码,只有他们走了,她才能全心全意地跟任恕对峙,说不定到时候任恕被她身上的丨炸丨药吓到,那就还有一线生机。

“放心吧。”时春分朝他们笑笑,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这可能是她与他们见的最后一面,她希望自己在他们眼里的印象永远都是喜悦的。

褚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抓着余阿兔转身就走,余阿兔愣愣地看着时春分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地跟着褚润一起离开。

等到他们走远,任恕才走到时春分身边,笑着道:“你这女人……真是既伟大又愚蠢。”

见他离自己这么近,时春分看着他,微笑道:“他们已经走了,接下来任大人打算如何安置我?”

她想拖延一点时间,好让褚润和余阿兔彻底离开。

任恕深深地看着她的双眼,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腰肢,“你说我应该如何安置你呢?”

时春分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地扬手想给他一个耳光,但任恕反应极快,不仅没有被她打到,还反手扣住了他,“刚才不是还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吗?怎么这么快就变了脸色?”

时春分挣脱不开,满脸恼怒地看着他,“我以为任大人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你是个无耻小人!”

“无耻?”任恕一脸好笑,“这就无耻了?那这样呢?”

说着,他的手摸向她的腰带,直接一用力将腰带扯开,吓得时春分连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你这个无耻之徒!”

她的话音刚落,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任恕手上的东西。

“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骂了?”任恕扬了扬手中的丨炸丨药,好笑道:“想跟我玩同归于尽这一套,你不觉得自己嫩了点吗?”

当初他去剿匪的时候,炸贼窝简直是家常便饭,时春分跟他来这一招,实在是太蠢了些。

时春分来不及跟他争辩,本能地伸手想抢回丨炸丨药,没想到丨炸丨药没有抢到,身上的衣服反而松了,隐隐约约露出了里衣曼妙的曲线,微风轻轻一吹,她感觉到了一丝凉意,这才反应过来,重新捂住自己的衣服,朝任恕怒目道:“你不准看!”

整件事情发生得太快,任恕本来也没看见什么,听见她这么说,忍不住存心气她,“该看的都看完了,你现在才说会不会太晚了点?”

“你?!”时春分心灰意冷,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自己对不起褚令。

她决定留下的时候,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可如今还没去死,就已经让任恕占了便宜,简直愧对褚令之前对她的保护。

见她终于生起气来,任恕觉得好玩极了,干脆继续逗她,“看一看怕什么,反正你都留在了我府上,丨炸丨药也没了,早晚都是我的人了,还怕被我看到吗?

他一心想气时春分,却没料到她听完之后只是瞪了他一眼,接下来就垂下了眸子。

任恕满脸得意地看着她,以为她终于老实了下来,没想到下一刻她就退后一步,双唇抿紧,似乎有什么动作。

任恕只看了她一眼,便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猛地把手伸了过去,“不好!”

他冲上去用蛮力卸了时春分的下巴,可还是晚了一步,时春分刚刚试图咬舌自尽,嘴里瞬间涌出了鲜血。

他有些慌乱地按住时春分的嘴巴,不忘对外面大喊道:“来人啊,叫大夫!”

很快有官兵应了一声,飞快地奔了出去。

任恕转过头望向被自己制住的时春分,见对方一脸绝望,眼睛里充满了悲戚,可因为被他卸了下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低头望着地面,不断地掉出眼泪,他的心乱了起来,头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气你几句而已,你还真的死啊?”任恕无奈极了,他这人对付土匪的时候嘴欠惯了,从来没有谁真的被他气死的,想不到今儿碰上了一个烈性子。

时春分瞪了他一眼,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任恕怕她真的想不开,态度不得不软了下来,好声好气道:“我就是逗逗你而已,别生气行了吧?”

时春分伸手拍开了他的手,按着自己的下巴退后了几步。

因为她现在没了寻死的能力,任恕也懒得勉强,只是有些担心地望着她嘴里涌出的鲜血,头疼道:“你不会真的把舌头咬断了吧?严不严重,让我看看?

说着,他就想上前查看时春分的伤势,但对方明显警惕起来,瞪着他不断退后。

见她还有力气躲避自己,想来也没什么事,任恕轻叹一声,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人人都是求生,不是求死,你才刚留在这里没多久,就一心想着寻死,未免太悲观了些。”

时春分红着眼睛瞪着他,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可她早已忘了痛处,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个人既然存心羞辱她,那又为什么要救她,让她死了不是更好?

莫非,他还想留着她继续折磨?

想到这个可能,时春分的心里愈发绝望,哭得几乎快晕过去。

看见她悲怆的样子,任恕总算于心不忍起来,无奈道:“你放心,我暂时还没想到要怎么对付你,所以你目前都是安全的,没人会碰你,更没人会羞辱你。”

听到这个,时春分的眼泪才收敛了一些,但因为说不出话来,所以她也很难发表什么意见,继续跟任恕沟通。

二人僵持间,一直躲在暗处盯着太守府的翁振海等人,看见官兵冲出来直奔附近的药堂,表情都凝重起来,“无缘无故地,他在这个时候请大夫干什么?

褚润急得抓住了他的胳膊,“是不是大堂嫂出事了?”

日期:2022-09-02 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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