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医生，为什么会这样？”

“别急，我先检查一下。”医生掏出手电筒，打开弱光，慢慢靠近谭簿凌，“你看向灯光。”在谭簿凌面前缓缓移动。谭簿凌的眼珠子跟着灯光移动，他看东西就像带了一副生了薄雾的眼镜，雾是清晰的，雾后面的东西看不到。

“谭少，你稍等，”医生对护士说，“去那近视套镜过来。”他以为谭簿凌是近视眼。

“不是近视。”谭簿凌的平静让人惊讶，“没用的，我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再也看不清东西了。”他对谭柯庆说：“爸爸，对不起，我变成废人了。”

“为什么会这样？”谭柯庆抓住医生的衣领，“你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他用力一贯，医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谭老板，你不要着急，先找到原因再说。现在医学这么昌明，这里不能治疗，M国肯定有办法。”医生身经百战，赶紧安抚财主老爷的情绪。

“哼！”谭柯庆强压怒火，耐心等待医生做了一系列测试。

“谭老板，看来真的要到M国治疗才行了。”几个小时的检查让医生意识到谭簿凌的眼睛他治不了。

“到底是什么问题？”

“他的视觉神经末梢烧坏了，这么说，没有这些末梢，他现在看到的就是马赛克，不是近视，近视只是眼睛肌肉调节能力出了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

“应该是中毒了，我们从谭少身上检测出不少有毒物质，具体的还得等化验结果，极有可能是某种神经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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