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百块包了辆出租车,跟司机说我是调查婚外情的私人侦探,在后面跟了一天,看她跟这个男人吃了午饭,分手后又跟另一个男人见面,唱了一下午歌之后又吃晚饭,然后又换地方唱歌,将近午夜才离开。
我从车窗里看过去,那男人好像是要送她回家,她没同意,自己打车走了。这样也好,省得节外生枝。
我们的车跟在她后面,顺着花园路一直向北过了北环,然后拐上条岔路。周围看起来已经到了都市村庄,空旷的路上只有我们两辆车,我正考虑着是不是跟远一点免得被发现,车已经进了一个小区。
我付了钱,想让司机等着我,司机死活不干,可能是怕惹事,我也没强求,下车远远的跟在她后面,顺着夜风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味。等进了楼道,我错后她一层跟着,尽量不出声音。她到三楼停下了,我也停下,听到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后,几大步跳上去,在来得及回头之前,右手已经掐住她的脖子按在门上,左手捂着她的嘴巴,低声说:“开门。”
她惊惶的眨着眼睛点头,手在钥匙上旋转,却突然用靴子在我脚上狠踩了一下,趁我愣神的时候想挣脱。我忍住脚面上的剧痛,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腾出来开了门,把她拖进了门里。
屋子里很黑,我靠在门背后剧烈的喘息,刚才那几下太用力了,动作戏不是我的强项。林玲玲还被我卡着脖子,能听到她砰砰的心跳。
“大哥,我给你钱,你要什么都给你……”能听出来她很害怕,声音都变了。
“别说话。”我捂住她的嘴,压低嗓子命令,心里很烦很乱。我考虑了一天想杀了这个女人,现在真有了机会,却不知道怎么下手。想杀死一个人是一回事,真正动手就是另一回事。长这么大我连鸡都没杀过,何况这是个会呼吸有意识不断挣扎的活人。
我有些心烦意乱,只想撒手逃走,可到这一步已经无路可退,必须尽快动手。我紧张的考虑该怎么做。像动作片里那样扭断脖子?还是卡着脖子用关节技勒死?以前看过一个格斗教学片叫折颈技术大全,有个老外教怎么控制、折断对手的脖子,那里面说两个手应该怎么握来着?好像是食指跟和拇指交叉……
我的手臂开始用力收紧,她感觉到危险,开始没命的挣扎,嘴里呜呜的叫着。
听着她的悲鸣,我心里一颤,平时我最讨厌的就是欺负女人的男人……手掌一阵剧痛,她趁我分心稍微松懈的一刻,狠狠咬了我一口,奋力想要挣脱,我站立不稳,两个人倒在地上,开始扭打。
我失去了刚才的优势,还要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只能用一只手和身体去压制她疯狂的反抗,很快就半跪着压在她身上,用力卡她的脖子。
她两只手在我手臂上来回抓挠拍打,腿拼命乱蹬,但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毕竟不成正比,这点疼痛激发了我男性的战斗本能,手握的更紧。
两腿之间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我不由得松开了手,她手忙脚乱的把我掀倒,爬到墙边打开了灯。
我倒在地上,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光线。
“救……”她只喊出了一个字,就停住。
“赵明?”她难以置信的说,“是你?”
我的身体僵硬了。
林玲玲靠在墙上,胸口剧烈起伏,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狼狈的倒在地上,捂着受伤的地方。她会怎么办?报警?我该怎么办?逃跑?不知道是不是老赵的药有副作用,我一整天脑子都乱哄哄的,头沉的像灌了铅,没办法像平时那样集中精神思考,现在更想不出来该怎么应付局面。
室内的空气奇异的静止。
2010-2-13 03:31:00
林玲玲慢慢平静下来,拉过自己的包,就那么坐在地上,取出香烟点着,大口大口的吸,很快就被烟雾围拢。可能是呛住了,她开始剧烈的咳嗽。
我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意识的打量着周围。房子很大,可能是三室两厅,装饰很简单,简单到出乎我的意外,客厅里只有餐桌、小沙发和很小的电视,跟主人浓妆艳抹招摇过市的风格大相径庭。
她的咳嗽渐渐平复,喘着气说,“你……你来干什么?”
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却没办法回答。总不能说是来串门。
她又深吸了一大口,问:“这阵子你去哪了?”
我继续沉默。
烟雾散开,她脸上乱七八糟,眼泪冲垮了化妆品,还有点点的血迹,跟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上下看着我,身体猛的一颤,手指间的烟掉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地上是张照片。
我从boss钱包里找到的,她的照片。刚才扭打的时候掉下来的。
她看看照片看看我,身体如同被针扎了一样猛的缩紧,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你想要什么?要钱?”
她把我当成来敲诈的了。
我看着她惊惶的样子,心里有些痛快,也觉得自己不那么狼狈了,把照片拣起来拿在手里,冷笑着说:“别把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她愣了一下,仍然顺着这个思路走下去,“那你想干什么?只是为了过来提醒一下我很贱?”
“你是什么东西,地球人都知道,不用我提醒。”话说到这,我也不再留面子。
“吃吃吃……”,她笑起来,“别说地球人,全宇宙都知道又怎么样……”。她抬起头,盯着我,眼神放肆张扬。虽然她衣着不整的坐在地上,没有了光鲜的外表,已经百分之百恢复了我认识的那个林玲玲。
她又拿出支烟,点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随便。男人还是排着队想上我的床,我陪他们睡一觉,就能签几十万的单挣几万块。你跑断腿也没这本事吧?”
这种熟悉的羞辱感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可我想不出怎么反驳,一切确实和她说的一样。
她吐个烟圈出来,眼神挑逗而迷离,“其实男人都一样,只是不同尺寸的按摩棒。我用完他们,还有钱拿,你说男人是不是更贱?”
我还是没办法反驳。这种贱男人确实很多。
“其实最贱的人……是你。你其实跟那些贱男人一样,做梦都想跟我睡,就是不敢说,都摸到家里了还端着架子装13。刚才我要不开灯,你是不是想强奸我?”她娇笑着,继续吐出尖刻的话,“我看啊,你这辈子也就是看看A片,挣点小钱,勾搭勾搭莫妍那种没胸没屁股什么都没的货色。”
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的蜂拥到我头上,我大步走过去,揪着衣领把她提起来,“贱人,多少个你加起来,也比不上莫妍。”
她满不在乎的笑,“搂着那小丫头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啊?”
“闭嘴!”我啪啪给了她两耳光。
她脸上红肿起来,放浪的笑起来,“就这么点力气?你还不如那些贱男人,他们在床上比你有劲的多”。她拍拍我的脸,“你连男人都不是!”
每个人心里都有绝对不能触碰的领域,你犯了不该犯的错误。我所有的愤怒都燃烧到了极点,满脑子有的只是暴力,摧毁一切,报复一切的暴力。
凑近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人。”
我拖着她朝里面走去,直到卧室,恶狠狠的把她往床上一推,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惊愕地试图反抗,却只是徒劳无功。在男人的暴力面前,女人弱小的不堪一击。
我用上了所有知道的体位,每个动作都异常粗暴毫不顾忌,根本没把她当成女人,跟她不把我当男人一样。
不是做爱,也不是强奸,而是羞辱,彻底的羞辱。
她几次失去意识,最后结束时甚至陷入了轻度的昏迷。
我穿好衣服,靠在床头喘着气,刚才支配我的愤怒和冲动已经消失殆尽,意识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看着室内的一片狼籍和她裸露的身体,自我厌恶的感觉排到了第一位。我的计划是杀人,而不是欺负女人,更没想过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