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3-03 10:38:04
56
56565656
565656565656565656
房间里,满载着盛夏的火热,催化着急剧膨胀的欲望。窗外那棵歪脖子老树,枝疏叶薄,经星月幽光的洗礼和抚慰,在大床上留下一片斑驳。
叶倾城指了指窗户,羞答答连喊了几声“窗帘”。我邪笑几声,道:“窗帘一拉上,就看不清你了。”叶倾城“呸”了一声,不再坚持,在我迅速而猛烈的攻势之下,眨眼间身无寸缕,玉体横陈。那洁白柔和的曲线,欢快地跳跃,在我的视觉与神经之中。
造爱专家们一直都在强调:一场和美销魂的性爱,前戏是重要的,甚至是起着决定性作用的。我自然不敢有违古训,手、唇、舌交相辉映,在叶倾城如凝脂般的肌肤上,辛苦耕耘。满耳充斥的,俱是二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而渴望的呼吸声。
诸位看官,相信都为我江一郎捏了把巨汗在手里,总觉得接下来会不会又突然出现“可是”、“然而”、“但”等词语开头的转折句,而大煞了风景。一郎在此很负责任地告诉各位郎友,那时那刻,我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突发事件的预案:手机响,不接;门响,不开;床塌,还有地;就算是屋顶的大梁掉下来,我也得调整好姿势,借力打力拍进叶倾城的身体里去。
叶倾城通红着脸问我坏坏地笑什么,我把覆盖在她隐秘部位的手抽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发大水了,我要找个救生圈才好。”叶倾城伸手在我后背上使劲捏了一道,我疼得直咧嘴,偷偷找准位置,一个激灵便挺进了她的身体,猛烈做了几下活塞运动,放肆地体会着那份湿润与紧握感。但见伊人秀眉大蹙,喉间声声酥骨化魂的低吟,双手紧紧环在了我的腰间,轻声道:“一郎,轻一点,慢一点,有点痛。”
我吃了一惊,停下了动作,满头雾水。叶倾城把散乱的长发埋进我怀里,柔声道:“我很久没做了。”
看她那认真而甜蜜的表情,倒不像是在信口雌黄。可“很久”是多久呢?武佳一那厮,上学时虽说没在外头租个房子,但平时也没少夜不归宿呀?再者,两周之前,在中城宾馆里,我强奸了她,第二天武佳一又告诉我他“排解了旺盛的精力”,这两次可确认的记录,距今日也不过十几天的时间。难道叶倾城的“很久”便是指十几天?
我的下半身不再动作,伸手紧紧抱住了她,亲着她耳垂笑道:“很久是多久呀?”叶倾城伸了两根手指出来,笑咪咪道:“两年多了。”我奇道:“我记得那天在中城宾馆,我和你好像做了一次呀,还蛮久的。”叶倾城又捏了我一下,嗔怪道:“你还好意思提,那天你整个就一混蛋,我疼了好几天。”顿了顿又道:“那是两年来唯一的一次,你个大坏蛋,我现在想想,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喝得再多,也不可能不认得我吧?”
我大喊了几声冤枉,虽然知道自已有个器官深入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不怎么合适提到武佳一,但好奇心还是让我忍不住问道:“武佳一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怎么舍得两年都不动你一下?”叶倾城别过头去,眼眶里竟有些湿润,道:“你还记得大二下学期,你们和国贸的李俊他们打了一架么?李俊那天踢到了他那里,他后来,就再也没有成功过。”
日期:2011-03-04 23:20:01
56
565656
565656565656
过度的惊愕,让我彻底脱离了欲望之海,带着我的作案工具,软趴趴滑出了叶倾城的身体。作为强奸了并持续觊觎兄弟女友的无道之人,我自然会因为叶倾城两年里仅接纳过我一个男人,而倍感欣喜;但作为武佳一最好的朋友、兄弟,我却因为叶倾城的“空窗”源于他功能的丧失而痛心不已。是的,我无良地替兄弟扣上了一顶绿色的帽子,但我绝不希望我最好的兄弟,是个性无能。
叶倾城背朝着我,小声抽泣。我将她渐渐冷却的身子揽到了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对武佳一的同情不住泛滥,忽然间,也觉得鼻子阵阵发酸。叶倾城道:“一郎,这段时间里我与你一直暧昧不清,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叹了口气,道:“傻丫头,从头到尾不都是我在侵犯你么?你哪一次主动了?别胡思乱想,这事儿不需要你来发扬风格,非往自己身上揽。”
叶倾城道:“那我要是跟你说,我跟你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因为我有生理需求,你相信么?”我使劲儿点了点头,老实说,怀中这位知书达礼、勤劳淳朴的孱弱女子,在我心中与欲女丝毫沾不得边。叶倾城道:“一郎,本来我没想把这事情告诉你,但是我又怕你会一直误会佳一,觉得他对我不负责任,觉得他对我不住。今天正好你问起来,我也不怎么会编谎话,想来想去,还是说了。一郎,你别看不起他,他虽然那方面不行,但在我心里,却是顶天立地的一个男人!”
我本来只不过鼻子发酸,但这句话听完,却连心也酸得透了。这姑娘刚被我再度占据,却躺在我怀里说别的男人顶天立地,那她视我又为何物呢?当下便“哦”了一声,颇怀不悦。叶倾城像是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小脸在我胸口一阵摩挲,道:“一郎,其实,佳一发现自己那问题之后,就一直想撮合我和你在一起,三番五次劝我,我没同意,我爱他,与他能不能并没有关系。可是临离校那天晚上,他跟我装醉,逼着我到你房间去照顾你。后来你……,你那个了我,我哭着回了房间,却看到写字台上多了四个二锅头的小瓶子,他躺在床边,满地毯全是他吐出来的东西。我去扶他起来,他却笑嘻嘻问我你厉不厉害。”
我的胸口冰凉一片,那是叶倾城的泪;我的胸腔冰凉一片,那是对武佳一最真诚的羞愧。
叶倾城伸手到床头柜上够了几张面纸,擤了一下鼻涕。洁白而饱满的胸脯,便垂荡在我的眼前,却无法勾起我丝毫性欲。我忽然间发现,我似乎有一种倾向,正在慢慢接近武佳一目前的状态,转瞬也成了无能之人。
叶倾城并没有停止她的倾诉和哭诉,她接着道:“我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我说我是你女朋友呀,你瞎说什么?他只是笑,跟我说他在你房间门外全听到了。我伤心,我气苦,我不停哭,他又来劝我,说你人挺好的,我听了更难过,跟他吵,跟他闹,把他脱光了,用嘴,用胸,用尽我两年里用过无数遍的方式方法,他还是没有起色,末了,帮我穿好衣裳,跟我说分手。”
我万万不曾想到,酒后一场无意识的侵略,竟然牵扯了如此纷繁复杂的情感故事,一时间如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叶倾城叹一口气,又道:“我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我就求他。他也哭,哭完了跟我说要找个房子跟你合租,如果我不答应,就马上分手。我现在知道了,他要合租并不是因为他想要跟你住在一起,而是想把我扔给你呀……他,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