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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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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画家瞅一眼正在闷头吃早茶的老板们,把手横在嘴唇上。

早茶,我一直以为是早晨起来喝茶,现在发现有些不对头。

日期:2011-08-24 10:03:49

服务员向我们走来了。上了三片牛肉,三个贵友茶点,三个炸春卷还有三个牛眼大的花卷,一小碗汤。

茶点很精致,味道也特别;餐具也洁白清亮,盛了精美的早点让人增加食欲;也许是南北口味的不同,画家不喜欢吃包土豆丝的春卷,我却努力吞下去。

账单是一百挂零。原来早茶就是金贵的早点。8、大粪村

临行前,我曾向一个朋友打听,他在深圳待过。网友大漠风暴说,深圳有个大粪村是画家村;我当时就信了,深圳有大粪村算啥?哪个城市没大粪场?德州市的大粪场在城南十几里的场子里,成堆的大粪积成山。可是跟画家有啥关系呢?难道有人画大粪?

等真正来到大粪村,我才发现上当了,气哼哼地诅咒大漠风暴,他还是画家呢,竟然满口喷粪!这家伙不厚道,虽然平时我们总爱开玩笑,可问他正事还没正经!这人……哼!大粪村原来是大芬村,是深圳的画家村。

大芬村名声远播,在全国乃至世界都是非常著名的绘画作品输出基地。国内外的客商都来这里做生意,许多著名画家的也来留下踪迹。著名国画家工笔花鸟国家一级画师杨树先生此行的目的地便是大芬村。

深圳太大,善坤的迷你小奔派上了用场。别看汽车小巧,功能可一点不缺,空调音响卫星导航一应俱全;善坤调好GPS定位系统,跟着感觉勇往直前,一路顺利到达我们向往和充满好奇的地方。

大粪村是纨绔们对深圳大芬画家村的戏称,并不是臭烘烘的大粪分拣场。

大芬村分左右两个部分。左边是油画楼群,用油彩涂抹的商业画堆满了大小画店;右边主要是国画。善坤相熟的谢姓朋友在这里经营一家规模很大的字画店,因为他的缘故,停车没收费。可惜来之不巧,他去了山东,无缘会面,是莫大遗憾。

油画村内有一家很独特的店铺,由安徽一位陈姓画家经营;他租下了村内唯一的老院子,并在此基础上,加以扩建,改进,结合自然资源的木材和山石,构建出一座格调清新,包含奇特艺术情调的建筑。室内环境清雅,琴声悠扬,墙壁上挂了美妙的画作呈带状排列;陈先生和许多著名画家精心绘制的作品精彩纷呈,驻足而立,一幅幅欣赏着,情不自禁的融入到艺术境界中。

建筑分三层,一层有接待厅和画廊,房子的深处另有一个大厅是票友们欣赏传统戏曲的地方。这个受到广东省领导和深圳领导关注的所在,确实脱俗。裸露的青砖砌墙把人们带进历史的回忆中;在角落里沉默寡言的奇石摆件又让人领略到自然界的神奇。

画家饶有兴致地参观着,浏览墙壁上的作品,碰到喜欢的拍照留做资料,以备后期欣赏或创作之用。屋内古筝阵阵,高山流水自有深意。从画家凝重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他心潮的起伏。

可惜主人是油画家,不然,完全可以结识一下。我想。

善坤身临其境,受到感染;我们都无法拒绝饮一杯咖啡的提议;画家很乐意在自然格调装饰的吧台前付款,他向隐藏在角落里的吧台走去,吧台小姐很客气。随后我们信步登上通二楼小木梯,进入到宽敞的大厅,在厚重的木凳上坐下来,低声交流着看法。服务小姐开了空调,让我们以快活的心情品味苦涩的咖啡。

“他做的不错!”画家和我同声说。

从建筑规模和其经营的作品看,大芬村中无出其右者。

“他租下老房子是个转机,规模越做越大。”善坤说。

日期:2011-08-25 10:16:19

说话间,咖啡端上来了。善坤加了奶和糖,用小匙搅动,动作老练;画家只加了奶,也用小匙搅着;我喜欢单纯的东西,什么都不要,端起来就喝,如同喝茶一般。

服务小姐见我们各自不同的嗜好,觉得很有意思,乐滋滋地并不走开,一眼不眨地盯了我们看。托盘撤下来,她抿嘴一笑,转身走了。

两个朋友的德行,让善坤颇感恼火,他的脸上火辣辣的,好像服务小姐的微笑中留下了什么。“瞧你俩,唉!”他不住地摇头。

“怎么了?”两个迷惘的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望着,感觉好奇怪。

画家下身穿古铜色多兜大裤头,宽松又舒服;上身红色休闲背心,象征着创作的火热激情;两者搭配,与画家的自由洒脱相称;我是细花格半袖衫,蓝色短裤,完全是传统风格,中规中矩的人也只有这样的装扮才顺眼。

“我可是用素描的眼光搭配衣服的。”画家说。

“俺这是为了出门刻意穿的。”我说。

善坤完全是港仔的派头,不得不承认,他比我们上眼。

“人家刚才都笑了!”善坤说。

“她笑她的,关我什么事?”画家黑了脸说,“俺这是艺术。”

“这叫个性!”我帮腔说。

“一个画家,一个作家!你俩真是……”

“咖啡当茶喝没什么不妥吧?”我说,向画家挤挤眼,示意他注意善坤,意思是他嫌我们跟不上形势,丢他面子了!画家嘿嘿笑了,我们两人立刻达成一种默契。

“能看到女孩子笑也算有福气!”我卖乖地说。

“就是!”杨树嘿嘿地奸笑。我嘎嘎地像唐老鸭一样笑起来。

两位朋友嬉皮笑脸,谁都不当回事,把善坤气疯了,他呼啦站起身,如发怒地公鸡,在原地转了三圈。

“参加‘爬梯’的时候我已经很上火,这个年纪的人有几个不穿名牌的?你们见到的都是兜里有子的主……不行!明天给你们弄两件T恤换上……丢死人了。”

在引领时代潮流的深圳,人们习惯穿名牌,尤其是外国货。画家和我这方面限于内地的思维,根本没倒过时差,都不太认同善坤的反应。

从陈先生的画廊走出来,再没心情闲逛;其他的流水线制作的商业画作如大粪一般难入眼目。大芬村不假,确实有好多大粪呢!9、画家的浪漫行动

从大芬村急匆匆地回来,还有一个重要原因:画家有个相识多年的网友,约好在中午一点钟会面。据画家说,她是类似知己的朋友,天各一方,一直无缘相见,此来深圳,机会难得,错过了将遗恨终生。

深圳的初夏,天清气朗。太阳明晃晃地把金色的光芒洒向大地。柏油路面宽阔,无遮无挡,对太阳公公的高度热情只能一一笑纳。路面闪着白光,热气在路面上蒸腾。驶向市区的汽车如在桑拿房里,不断被热气传给乘坐的人们。

进城的汽车排成几趟长龙,收费站如无情的法官对此视而不见,按照自己的节奏慢吞吞地把横杆翘起,对完成缴费车辆的放行,接着又落回惯常的位置拦住下一辆车。

改革前沿的深圳,在公路收费的环节上,与全国其他地方如一奶同胞一样,一点都不客气。车太多,相互交错,挤得密不透风,善坤的车虽是迷你型的,此时也无计可施,无法施展轻巧灵活的腾挪法,抄到前面去。恰恰相反,有时候反倒受黑心的大车司机欺负。

“我都这样了,你还往前挤?”

日期:2011-08-26 09: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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