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2-10 10:51
薇的电话明显勾起了我很多回忆。
总听人说中学的感情是最真实也是最长久的,大学的感情像流星一样璀璨但是很短暂。
友情如是,爱情如是。
我大学的女友是一个大咧咧的北方女人。我始终觉得空降到南方的东北女人上辈子都是加长型的卫生巾。她们有洁白的翅膀,有柔软的羽毛,却暗藏了锋利的獠牙!她们每一次彩排都是蓝色的宁静,而每一次正演都是红色的血腥!
开始她说我是她的蓝颜知己。像卫生巾广告里的那种蓝。
本来南方小正太和凶悍北方女人几乎是两条平行线,但是命运的嘲弄竟让我们有了交点,我想那天她的姨妈来了……
这段感情让我饱受人间冷暖,也让我看透爱情的黑暗,最可怕的它改变了我的“生理观”。。。
日期:2012-02-10 11:02
对此我其实不愿多说。
后来又零零散散遇到一些女人,有的擦肩而过,有的短暂的相遇,有的走到一起,但激情刚过,便分道扬镳。
我想大学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最无趣的时光,原来快乐多了,就显得太过无趣。
那里总有无数慵懒的肉体,无数蠢蠢欲动的灵魂,每天上演着悲剧喜剧。但是那里,一切都可以重来。
一位舍友又甜蜜的恋爱了。很难想象前两天他在失恋的阴影中要死要活。
另一位舍友终于追上心意的邻班女孩,上个情节人,那女孩面对他的表白,给出一个让我们所有人都笑哭了的答复——我宁愿做你后妈!
我想在那里,后妈和媳妇区别也不大,不然何为“上阵父子兵?”
日期:2012-02-10 11:09
那时候正是思想急速脱变的年龄,我每天写很多卖弄风骚的文字。整天深闺自哀,感慨人生。
用着父母的钱,喝着酒,打着牌。
舍友在那大喊,“吗的!又是一张胸罩!二柄!”
“胡了!”
“胡你妈!你少张牌呢!”
“哈哈哈……”
每当这时,我都特文艺的拿着笔,对着窗子,看着半轮月色,写下一些如今看来特幼稚的诗。
——
小院落絮轻纱,径幽幽。月下西窗风晚撵春愁。
红烛帐,笺墨冷,恨茫茫。却道酒醒时短醉时长。
日期:2012-02-10 11:16
如今回味校园的空气,偌大的校门,只能摇头的感慨。
我想我不是毕业了,而是升学了,升到了最高的学府——社会大学。
这里的考试很严厉,不能夹带小抄,不能偷窥试卷,这里差生一贫如洗,优生家财万贯。
甲方真好,有双休。如果现在再让我一个星期休1、2天,我想比杀了我还难受。
人就是这样,一直艰苦并不困难。一担有过富裕的生活想再回艰苦,再几乎每个人都是受不的。
所以那些撸了几十年管的骚年不需要沮丧,别以为偷食腥味是什么好事,其实那是屌丝最大的灾难。
日期:2012-02-10 11:35
我想娜是一个幽灵,牵绕在我的四周,床上,门口,走道,梦里。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我周天去了动物园,买点东西。
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我也可以告诉自己,我是想念动漫园里的那几只熊猫了。好吧,正是如此。
其实欺骗的最高境界就是骗自己,我似乎可以去传销行业一展宏图。
娜一袭简约的黑衣,露着肩膀,锁骨很性感。仍然满手的白色泡沫,眼神有些坚毅,很认真。
动作很熟练,我想她不是第一次干洗头的工作。我希望如此,更希望她一直只干过这个工作。可惜现实是,洗头只是很多洗头妹的“跳板”,她们希望接下来是高山绝岭,而更多的确是万丈深渊。
日期:2012-02-10 12:10
我在周围闲晃着,靠的近些总是好的,荒谬的想法驱之不散。
上了会网,吃了点东西,来回走过店门十几次,只看一眼,就走。
周一杨子打电话给我,问我还回以前的公司。
我很惊讶的问为什么。
杨子说他只是个传话的,说话人是老板。
我笑了笑说,你确定老板不也是一个传话的?
杨子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呀。
我肯定是不回去的。跟公司无关,甚至跟人无关。我只是想忘记那个行业,忘记那一类物种。
日期:2012-02-10 12:27
我想在这里插叙一个北京操蛋工作Top5
当然这只是代表个人的观点,不足为信,爱信不信,反正我自己信。
看客只顾一洒了之
Top 5
西装**——房产中介。
这是一类亡命之徒,用老郭的话说,就是拖出去枪毙100个,没起冤假错案的。
他们是广大外来族的噩梦,甚至是北京有房族的死神。他们每天骚扰着有房族,迫害者租房族。他们占据北京大量的优质房屋资源,这些人底薪很低,提成很高。主要靠坑蒙拐骗过活,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在那里干不长。
我想所有住在北京的人多多少少都吃过他们的苦,上过他们的当。
每当他们人摸狗样的,满脸堆笑的站在我面前,我就觉得他们像死了老爹却可以大捞一笔出殡钱的不孝子一般。
日期:2012-02-10 12:48
我平生最讨厌欺蛮霸横的人,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自己吃了一顿霸王餐。
如果你觉得我想写黑心的小吃店老板你就错了,我要写的是
Top4
汪汪汪——北京城管
记得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天,我上班走过路边的早点摊,一对长相朴实的夫妇在卖肉夹馍。冒着热气,围了几个同我一样的上班族。
我说,老板,给我来一个。
老板笑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底层劳动者的快乐。
正在我拿着热乎乎的肉夹馍准备付钱的时候,一个长相高挑,抄着一口京腔的大汉,拨开我,像着小摊老板敬了一个礼。
我想,多么让人尊敬的一个**,即使对寒冬中一个养家糊口的小摊主,也带有如此的尊重!
正在我满怀敬仰的时候,听他说,我是XX区城市管理大队副大队长XXX,接到群众举报,你们在这里违法经营,现没收你所有的东西。
然后学着岛国侵略我们时的动作,一挥手,大叫一声“拖走!”
后面紧跟一帮十七、八岁的孩子二话不说把摊子和摊主夫妇一起带走,碰撞中鸡蛋碎了一地,蛋清蛋黄流在一起,形成一滩小洼,像几条找不到出路溪流。
我看着那个副大队长的背影,清晨的阳光透过雾气,照在那一身制服上显得闪闪发光。我仿佛看到了苍老师制服诱惑的新片,我看到那个穿制服的苍老师,一双(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小摊主,而小摊主只是绝望的在那喊,雅(蠛)蝶,雅(蠛)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