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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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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直被她抓在手上,感觉滑酥酥,恨不得一直被她吹着,她显然感觉到空气中异样情绪,停了吹气,头更低了,想放那只手,心又不忍,最后还得握着那手缓缓送回床上,不想却被那手一把反攥过来,她一个颤抖,身子就被拦腰抱住,瞬间被抱上床,拖进被窝,两人迅速褪光衣服,当他光身压在那堆松软的肉上时,感觉自己坠进了深度欲望,小家伙瞬间就找到归属,一时不知道怎么展开旅程,下边的身体就有一次剧烈扭动,黑暗中传出啊的一声,有那么片刻沉静了,然后传出她迷蒙一声:怎么了?顾大哥。上面身体就有了回应,吱呀声中,像山溪潺潺而下,一切顺当了,直到下边的声音像山风袭来,越来越近……忽然砰砰两声,屋门被猛烈地擂响!

谁!月姑大喊一声,沉静了片刻,门又被擂响。

到底是谁?

月姑!是我!开门!

是你?你个狗日的,这么晚还来做啥?

我有话要跟你说!

不!你回去吧,你屋里人都不要你来,你来做咋子,天又这么晚了。

我跟老汉老娘吵了,他们总算同意了,说只要我们能生出娃崽,我们就办酒了,你开门吧!

她在黑暗中看着他,他在被窝里将她搂紧;迟疑一会,她还是挣脱他的怀抱,起来穿衣,被子打开那会,一股风袭来,他止不住一个喷嚏,马上用手捂住嘴,第二个喷嚏才变成瓮声,门就被踹击得砰砰作响,月姑!屋子里啥子人?

哪有啥子人?你听懵了吧?

不!肯定有人!门板踹得更响,她叫道,好了!我就来!狗日的,急个咋子?

慌乱之中,她朝他向床下呶呶嘴,他只好往床底下钻了。

门打开,一丝微光夹着瑟瑟冷风裹进屋子,带进那汉子;汉子一进来,就一把搂住她,她哎呀一声,将汉子推开,你干吗?

咋了?月姑?我好不容易做通他们思想工作。

那又咋了?等到我一个寡妇怀胎,你才……

是啊,我们加把油,怀一个!

要是我怀不上呢?

怀不上?怀不上……我也要你!

你们男人都说得好听。

相信我,月姑。汉子又一把搂住她,她一把将他推开,汉子火了,你咋了?

你先回去吧!河生。

咋了?你要我回去?

是啊,我心里乱,你老是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不对吧?是不是屋里来了别的男人?

瞎说啥?你走吧。

不!我要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床上,你点灯……

走!不走我打人了。

你打我啊!我偏要看。说着,就往床边走来,没见床上有人,正低头往床下看,背后一个响棍砸下来,河生哎呀一声,回头见她手中那根赶鸡的响棍又要砸下,身子一闪,说:好、好呀!你还打我?那好,我走,明日我再来!月姑,不管咋样,我都会跟你在一起,不管生不生得出娃儿!

日期:2011-12-12 16:18:31

月姑将阿帆从床下拖出来,为他揩了揩身上的尘土,拧了热毛巾为他擦了,一边关切地说:让你受委曲了,着凉了吗?赶紧进被窝吧。

他在背后抱住她,她哗地哭起来,他慌了,问道:怎么了?月姑。

她哭得更厉害,他在背后不住抚摸着她,慢慢,她不哭了,他将她放在床上,上床搂紧她,她将他推开:顾大哥,要不你先走吧,天还没亮呢。

我不想走了。

为咋子?

你一个人在这里伤心,我哪放心?

没啥的,你走吧。

算了。

那好,你就在床上睡着……怪我命苦,男人短命,甩手走了,好不容易找个喜欢的,他家里又拦着,快同意了,为啥我又觉得他不好了呢?

他紧紧搂住她,搂住这个苦命女人,自己的漂零身世也似乎有了倚靠。

渐渐,她也回过身,将他搂得更紧,两人都好像踏过茫茫虚无,急于找个着陆点,身体与身体的碰撞更猛烈了……不一会,门又被踢得震天响,两人同时吸了口冷气,门外河生吼着:快开门!月姑,你屋里藏着野男人,快开门!

她压低声音对他说,顾大哥,你从后门走吧!说着就去开门,他阻住她:我走了,你咋办?

你莫管我,你走吧,他不敢对我咋个样。

门外河生吼道,你们莫想从后门走,给老子在屋里站着,你们如果想走,看我不把你们的脚杆子打断,一个都莫走,奸夫!​‌淫­‎妇‌‌­!

咋子?咋子?你骂我们奸夫​‌淫­‎妇‌‌­?他想象不到她会这么大火,一把没拉住她,她居然冲到门前,一下拉开门栓,门哗啦打开,河生正飞起一脚踢了个空,一个趔趄摔到屋中间。她叉着腰,在他面前站着:咋子奸夫​‌淫­‎妇‌‌­?你算老几!说我们奸夫​‌淫­‎妇‌‌­,我跟你又算个咋子?我男人短命,我就寡妇一个!你以为,我跟了你就有了咋子啊?跟你你家里还不同意,我们算啥子?我爱跟哪个就跟哪个,我不想跟你,就不跟你!你把我们咋个办?

这话像连珠炮一样,兜头打在河生身上,他反倒抬不起头,就这么给镇住了,讪讪地说:那你给我说,那人到底是哪个?

他是哪个关你屁事,你给我滚!

我不走,我要跟这个人拼命!河生血气窜上来,顺手抓起一条板凳扔过来,阿帆躲过;河生一下扒开月姑,冲过来跟阿帆扭起来;阿帆虽不至于老得无用,回手一抓,抓着对方额头;但来人比自己高一小截,有的是蛮力,手腕一下就箍住他脖子,大气出不去,身上就被砸了几拳;这时,月姑的响棍从天而降,沙啦啦砸在河生头上,他方才松开手,阿帆愕然看着捂着头的河生,一动不动,不忍心,走上前为他揉了揉,问他有没有流血?

河生扫开他的手,仍旧捂着头,半天不动弹。

黑暗中,忽然传出他呜呜哭声,阿帆不知所措,月姑说:哭啥子?一个大男人还哭,成啥子样?还不快滚!

月姑!河生大叫一声:你就这个样对我啊?我们好过那么久啊!这个杂种,你晓不晓得他是个咋子东西?

月姑无语,河生还在歇斯底里地吼着,他一个外地人,这会对你好,哪天把你甩了,你到哪去找他?

把我甩了,关你啥子事?河生,你回去吧。

月姑——

你回去吧!

门关了,但哭声还在屋檐下延续,后来就变成是号啕了,下半夜就一直回荡着这凄厉哭声。

黑暗中,他睁大眼睛看着她,她颓然蹲下身子,他上前扶起她,她回转身将他搂住;下半夜,两人就一直在被窝里这么抱着,直到公鸡打鸣,天蒙蒙亮,外面哭声平息了,但还不能断定河生是否走远。

这绝对是山里的一个不平安之夜,他想,自己的未来,可能就这么跟山里一个寡妇拴在一起了!

日期:2011-12-13 11:11:53

两人起床,仍然不敢打开外门,只开了里屋门,在灶塘里生起火,做了早饭吃了。

两人都没有太多的话要说。

月姑拿起扁担,挑起水桶,打开后门,就要出去挑水;阿帆争过担子,对她说:还是我来吧,以后这活我来干!

以后?

是啊,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啊。

他看到她眶里涌出了泪珠,为她揩了;婆娑泪眼中,她绽出笑容,对他说:挑水要拐过那个山弯,在路边的深沱里。

我知道,那是条山溪,叫芳溪没错吧?

我不知道,反正那条沟流到山下去了,流成了山底下石板路边那条河,一直通芳溪小学。

溪流的声音让他感觉安宁,刚舀满一担水,压在肩上正挑回来,忽然就看到那黑脸汉子拦住道路,手里操着一根扁担;阿帆想起上次这里的情景,放下扁担,对来人傻笑:你就是河生吧?

河生说,你管老子是哪个?你明明晓得是老子,咋子还问老子是哪个?你快点给老子滚!滚到山外去,少来山里勾引良家妇女。

这个?河生,你听我说,月姑她……

少月姑月姑的,月姑的名字是你小子叫的吗?她这么好一个女人,你去勾引她,你不怕少年寿吗?

不!我下决心了,我要跟月姑一起过日子,月姑她接受的是我,不是你河生。

咋子?你这个瓜娃子!说啥子哦?河生双眼圆瞪,眼白显出血丝,他头上显出一个血疙瘩,是月姑昨晚一响棍砸下去的杰作;这时,他正将扁担高举过头,做势要砍过来,背后就听得一声大叫:河生!

月姑及时出现,河生蔫了。

河生,你讲不讲理,人家都跟你说了,我接受的是他,不是你!

河生颓然蹲了身子,以为他又会哭出声,但却没动静了;月姑向阿帆招招手,示意他走人;阿帆重新拾起担子,绕过他,见他动了一下,阿帆赶紧跑两步,月姑垫后,对河生说:你家里不是给你找了一个女娃儿吗?你就依了你家里嘛。

不!我不喜欢她。

你会喜欢的,我以前也不喜欢以前的男人,后来关系也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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