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熊掌”开始在她的脊背轻轻地上下游走,轻轻地轻轻地又滑向臀部……
怀抱里的芳芳突然睁开了眼睛,用惊讶地表情看着我,接着厉声喝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坏坏地微笑着:“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
芳芳挣扎一下:“我叫你放开我,不然我可喊了!”
她身子往外挣,我双臂往里收紧:“你喊?你准备喊什么呢?是喊非礼,还是喊抓流氓?”
芳芳用嘲讽的眼光盯着我:“你这语气真象个流氓!我让你放开我,给我听着,把门上钥匙交了,以后,你休想再踏进我的门!”
我心里咯噔一下:芳芳,你可真不知好歹!分不清什么是香什么是臭!我把脸往下一拉:“这么多年,你这种训斥的语气我听够了!你以为我还会象过去一样听你说一不二吗?
现在,我要**你!你不是渴望被**吗?
你可以大喊,你也可以反抗,不管你大喊还是反抗,我一定要满足你渴望被**的愿望!”
芳芳挣扎着,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流氓!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我叫你放开!你放不放开?”说着,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胳膊,狠劲地咬住不松口。
我一动不动由着她的牙齿往肉里掐,我感觉到那块肉就要被她咬下来了。一会儿,她松了口,我看到胳膊上核桃大的一块肉凸了起来,转圈是近乎出血的牙印子。
疼!疼我也不吭一声。
我冷冷地说:“你怎么不咬啦?有种你咬下它来!是不是太硬?咬着费劲?来吧,我给块软的!”我腾手托住她的下巴,伸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口,“这块肉软,我给你送嘴里,我请你咬!”说着,我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芳芳脑袋摇晃着,紧闭着嘴躲避,我的舌头再次探入时,她真的一口咬住,一下一下用力。那是难忍的疼痛,继而由疼转为麻木,口腔里有股腥咸的味道,我在想,我的舌头是不是已经掉下来了!
芳芳松了口,她的牙齿已经被我的血染红,那幅龇牙咧嘴相和着怒目圆睁,令人恐怖。
我活动了一下舌头,还是麻木,有些不灵活,咸腥的液体在渗出,我搀和了点唾沫将其咽了下去。
芳芳转身欲起床,被我用力按下,使腿勾住,让她动弹不得。
我露出一幅无赖的嘴脸,伸手摸过床头柜上的电话,交到芳芳手里:“你可以拨110,你只要拨了,我就放开你。然后,我在这儿等丨警丨察到来,见了丨警丨察,你最好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我的禽兽行径!”
芳芳把那电话一甩,用惊讶地语气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你可真象个土匪!”
我呵呵一笑:“哦,奇怪了是不是?二十年前我就是有名的土匪,只是你不知道!
别指望我还会在你面前俯首贴耳看你的脸色,嘴里唸叨着:我该死!我有罪!
我自己也感觉得出来,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芳芳又开始挣扎,边挣扎边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这个土匪!”她越是挣扎,我就越是抱得紧,于是,她便用手在我身上掐,见我没反应,又用指甲盖掐。
掐着掐着,她哭,她流泪,折腾了一会儿没劲了,将身体放松流着泪喘着粗气。
我调侃地说“宝贝,你的手往哪里放?你把我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血乎淋拉地,你还委屈了!你哭个球!”
18、
我抓着芳芳的手往我的下边插,从前,只要我搂过她来她就习惯性往下伸手,现在不同,她挺着手腕子在和我抗拒。
以前我俩在床上的对抗,芳芳之所以取胜是我让她的结果,我舍不得用力弄疼她。
此刻,我铁钳般的大手,我劈砖碎瓦的大手握着她的纤手在缓缓用力,芳芳疼得倒吸凉气了我也不撒开。
“哎哟哟!妈呀!我疼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芳芳边哭边哀求着说。
我松开手,用轻蔑地语气说:“感觉出什么是疼了吗?这么多年来,我一忍再忍一让再让,我让我自己疼我都不动你一指头!
是不是我就该在你面前低声下气?你要是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告诉你,你错了!”我又摸过她的手轻轻捏索着,“宝贝,我没你那么狠,不然,你的每根手指都会骨折!”
“呜呜呜呜……你放开我吧!我要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我不要儿子了,不要房子了,不要你的钱了!”
“你这意思,我是来讨债?来逼你要东西吗?我来了快一年了,我说了那么多话,我做了那么多事,你那眼皮抬都不抬,你那嘴巴连屁都不放一放!
你要是不想和我复婚,你明说,我脸皮再厚我也不会骚扰你!你不说,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已经失去耐心了,一年的时间够了,如果你继续端着架子,把我当猴耍,这复婚二字我不会再提!”
芳芳止住哭,冷笑着说:“你在威胁我!一年,你还弄出个期限!我没看出你的诚意!”
我也冷笑:“我就是威胁你了!咋地?一年你嫌短,你道是给出个期限,三年?五年?我还告诉你,就是复了婚,我也绝不会象过去,你一翻脸我就赶紧打立正。那要看我的忍耐程度,没准儿,你翻脸的成本是挨我一耳刮子!
想好了,这婚是复还是不复?”
芳芳咬着牙:“我不怕威胁!”接着又用被逼无奈的语气说,“你放开我,你不是要谈吗?我和你谈!”
我依然冷笑着:“你真的不怕威胁吗?你要谈什么?谈钱?谈委屈?谈你的仇恨?谈这些我不和你谈!你以为你还能在我面前发号施令吗?我再重复一遍:手往哪里放?”说着,我摸起她的手,逐渐加力。
“哎哟!我放我放!”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只是握紧拳头。
“松开手,握住!”我在命令着。
芳芳犹豫了几秒,顺从地握住我的**子。
这一握让我感觉出来,我那啥正“疲软”,根本不在状态!
KAO,一开始就咋唬强*奸,有我这么温柔的强*奸犯吗?
也难怪,上了床就不停地折腾,我心思也没在**上。
我那被娇娇骄傲地称之为又大又好用的东东,此时成了“银样蜡枪头”,派不上用场!
“强*奸”两个字曾让我困惑,至今都不能准确解释!当然,法律概念我清楚,关键词:违背妇女意志。
我小时候,社会治安不象现在这样恶劣,强*奸、偷盗、抢劫、杀人越货已是司空见惯,那时候,要是有个把刑事案件,老百姓会当故事传诵。
说,某单位的一名女工被强*奸,强*奸犯越窗而入,连续作案九次。
老百姓烦了:九次?忒大胆了!该杀!
老百姓注重的是量,我小,却琢磨的是:这女的不是哑巴吗?她咋不喊呢?
第一回就算你不敢喊,后来你那窗户咋不叫人钉上?再不济你在里边把插销插上!
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带有心理分析的《渴望被强*奸》,只是,没人敢发表这篇文章。
日期:2015-08-07 06: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