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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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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长水扶着走出来的土匪的老婆那副惨样就别提了,不用衣不遮体这个词儿简直都说不过去了。

原本是多么水灵灵的一个女人啊!眨眼之间的功夫,就被土匪这家伙折磨得面目全非。只见土匪的老婆蓬头垢面,鼻青脸肿,衣不遮体,白花花的**撒了个满胸满怀……

这尼玛个土匪真是暴殄天物啊!这情形要是被我师父蒋志清看到了,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王长水铁青着脸,朝土匪大声吼道:“猪腰子,你狗日的是不是班房还没有坐够?私自限制他人的人生自由,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土匪却说:“谁叫她给老子戴绿帽子的?老子心里的恶气还没有出够呢……”

王长水见自己的官威镇不住土匪,恼羞成怒地咆哮道:“好,好,好,你要出恶气是不是?老子现在就给派出所的江所长打电话,叫他立马带人过来抓你个狗ri的,判你狗日的十年八年的,看你狗日的还豪强霸占的不?这么好端端的一个婆娘,被你狗日的糟蹋成这样,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咹?”

土匪这时却突然冷笑一声说道:“主任,看你暴跳如雷的样子,就像是你的女人被我糟蹋了一样?这不大正常吧?”

王长水被土匪立马就问得卡壳了,噎住了似的干瞪了土匪一眼,说:“你说啥?”

我爸这时在一旁嘟噜道:“羞死先人咯!这个事情越整越复杂了……”

土匪朝村主任王长水冷笑道:“主任,我说的啥意思你未必还不清楚?你是聪明人三,聪明人就不用把话说白了三……”

村主任王长水立马就把扶在肩膀上的土匪老婆放开,双手叉在腰杆上,一副要指点江山的样子,朝土匪呵斥道:“猪腰子,你不要张起嘴巴乱开黄腔哈!老子救人还救拐了嗦?老子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随便你怎么污蔑老子,白的你说不成黑的。”

见王长水的话说得这么硬起,土匪一时间有点无言以对了。连我爸也不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敲边鼓了。

土匪的老婆还在干嚎,王长水又转脸朝她喊道:“你也别紧到闹了。猪腰子也不是疯子,会无缘无故地这么对你。你做的事情按以前的规矩,都该沉水浸猪笼的。幸好现在是新社会,***给你们妇女长脸了,男人都管不住你们了。但是,***就是给你们长脸了,你们也不兴乱来三!起码的妇道还是要守住的嘛!是不是嘛?你咋能干出这种给猪腰子祖宗脸上都摸黑的事情喃?是不是嘛?所以,我觉得,猪腰子这样子对你,也不全是猪腰子的错,是你做错事情在先。”

土匪的老婆这时却朝村主任哭着申辩道:“主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那是杂样子的?未必土匪还拿这种事情朝自己脸上抹锅烟子?”村主任说。

“蒋道长说我跟他这样子做是道家的一种修炼方法,他说这样等于是帮他达到一种修行上的圆满,我经不住他油嘴滑舌地游说,就……”

王长水有点脑子烧包般地扶了一把额头,说:“我日他先人,勾引人家的婆娘还勾引出新花样来了?”

这时,被王长水带来的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人走上一步,矯hong王长水说:“王主任,你看现在这个事情是不是暂时先缓一缓再来解决?你还是帮我们把要找的人先找到再说好不好?”

日期:2016-03-21 10:23:00

说话的人五十来岁,中等个头,头发有些花白,穿着打扮跟另外的两个人几乎是一样的,迷彩服,登山鞋,身上都背着双肩包。看样子又是几个喜欢探险猎奇的驴友。

在我的意识里,五十来岁的驴友还是比较少见的。而且这人看起来还带着一股子书卷气。另外的两个人倒还真像是正宗的驴友,年龄都在三十来岁的样子,一个身形欣长单薄,一个身材魁梧健壮,身体欣长单薄的脸皮白皙,身形魁梧的长了满脸的络腮胡子,乍一看去,不是张飞都是李逵。

经那人的提醒,王长水才收住了还要继续进行下去的话头,说道:“对了,你看,差点把你冯教授托付的正事给忘了。”于是朝土匪问道:“蒋志清呢?咋不见他的鬼影子?”

土匪气咻咻地说:“我就是在这儿等着剥他的皮呢!”

我父亲也接嘴说道:“我也是在这儿等他。”

王长水转头朝我父亲问道:“你也在这儿等他?你也掺和到这个事情里头来了?”

“不是,主任。我咋会是蒋志清那种货色的人呢?我是顺便等他,也等我儿子长天。”

王长水这才将眼光朝向躺在地上的我,说:“你儿子长天咋回事了?遭打了?”

“猪腰子打的,多半受内伤了。”我父亲说。

土匪却立马矯hong王长水申辩道:“主任,你可别听孙幺爸乱说哈。我动手打了长天不假,但是我手上是有轻重的,根本不可能把他打成内伤。倒是他把我的腰杆撞断了,动一下就痛得要命。”

“人都躺地上半死不活的了,你还手下有轻重?你放你的狗臭屁!”王长水朝土匪吼道。然后朝地上的我问:“长天,还能站起来不?”

我哆嗦着声音矯hong王长水说:“主任,我没受内伤,我就是冷。”

“冷?这三伏天的你说冷?会不会是打摆子哦?”王长水说道。

这时,那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走上一步,朝我蹲下,说:“我来帮他看看。”然后就抓起我的手腕,给我切脉。

中年人抓住我的手腕处沉吟了半响,喃喃说道:“寒极生热,热极生寒,阴阳反作,病之逆从。这病怕是来得有些蹊跷了。”

“崔教授,在我们这些土包子面前你就不要整这些文绉绉的话,我听不大懂,你说日白的点的话,大家都能听懂。”王长水朝中年男人说。

被唤作崔教授的中年男人并没有理会王长水,而是朝我爸问道:“有保暖的被子没有?”

我爸立刻应道:“有,有,蒋志清的房间里应该有。”

崔教授说:“赶紧去抱一床被子来把他裹住,最好是两床,裹得越严实越好。”

我爸却说:“要不把他直接搬到床上去?”

“最好不要再搬动了,只怕再搬动的话真的要出事情了。”崔教授说。

已经慌得六神无主的我爸听了崔教授的话,连声应着就朝屋子里跑。

这时王长水失声惊呼道:“咦,咋长天的头发和眉毛上都结上冰碴子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崔教授依旧没有理会王长水,而是朝身边的那个身材欣长单薄的年轻人吩咐道:“小蔡,你赶紧拍两张照片下来。”

被唤着小蔡的年轻人放下肩膀上的双肩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相机,然后对着我咔嚓闪了两下。

我现在的感觉和在当初在冰窖里被冻僵的感觉没什么两样,深入骨髓的寒冷将我死死地包裹了起来,但是意识却出奇的清醒。

我爸很快抱了一床被子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就将我死死捂上,可是被子里渗透出的龌龊气味还真是熏得我脑子一阵阵地犯晕。

更可气的是我爸还真像蒸醪糟似的,一下子把我的头也捂了起来,被子里的那股子龌龊气味就更浓烈了,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一阵阵顺着我的鼻腔倒灌着朝着我的气管里涌入,我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被这龌龊的气息给污染了,而我也被憋得接近于窒息。脑子里极其无厘头地就冒出一段歌词儿:鱼儿离不开水啊,瓜儿离不开秧……

我在被子里喊起来:“爸,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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