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是什么快说！”

士兵立刻回道：“看铠甲，是地方驻军！”

“怎么可能！”张书意眼珠子快要跳出来，扯着嗓子厉声问，随后一把将江保宁推到哥舒手中，“看着她！”

说着，张书意怒气冲冲，脚下带风一般，冲了出去。

不多时后，他又一脸火烧炭滚般冲了回来，只不过，他脚步还未到，手中长刀率先划破冷风，伴着刀被环钉的一声脆响，从江保宁耳边飞过。

江保宁深吸一大口气，尚未反应过来，又被张书意一个飞身，顶着脖子，直直带飞三丈，压到山墙上。

“江保宁！是你！是不是你！李牧！李成牧！”

江保宁一边瞪着他，一边艰涩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保宁？”萧诘喃喃反问，“怎么可能……长宁不是早死了……”

张书意拔下旁边的长刀，刺破冷肃的空气，一个大而急的回轮，“锵”一下，刀尖抵在山体上，刀刃压在江保宁脖颈上。

江保宁低阖着眼帘，脖颈间的冰凉让她动也不敢动。

“不要！”哥舒上章见状，随即一声大叫，都为顾得上太子，一把将萧诘推到在地上。

“别杀她！不能杀她！”

“滚开！”张书意一声冷斥。

哥舒满脑子都是打败江保宁！打败她！一把握住张书意的长刀刀柄，“杀她泄愤，不值当！杀了她，拿什么号令赤蜂！”

哥舒知道张书意怒气上头，本意不会要杀她，他只怕张书意气急攻心，手快过脑子，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又赶紧道：“还有程培风！他为这个女人，命都不要了！捏着她就是捏着程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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