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前，他碰到什么事了吗？”我问他。

小平头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他是上午跳楼自杀的，早上我见过他，还打了招呼，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听他说完，我转头，扫了另外几个人一眼，看到我的眼神，几个人赶紧点头，示意小平头说的都是真的。

“你们打听老李的事情做什么，你们是什么？”这时候，跪在地上的小平头又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老道走到前面，挺了挺自己干瘪的胸膛，说道：“我们是便衣丨警丨察，今天来就是为了调查李催死这件事的。”

听到老道的话，几个宿管对望了一眼，虽然有些不相信老道这猥琐的小老头居然会是个丨警丨察，不过他们也吃不准，尤其是我一直表现的很镇定，这些宿管心里已经信了八成。

“老李的死难不成还有别的原因？”小平头有些震惊的问道。

“那个老李是不是喜欢穿皮鞋？”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问他。

在王宇航的讲述中，那个停在他们宿舍门口的存在就是穿着一双皮鞋。

做宿管这种工作本来就是个闲差，而且大都是晚上查房什么的，所以很少有人穿皮鞋，因为大晚上的没必要那么在意形象，而且穿着皮鞋很不方便，尤其是在晚上的走廊里，声音会很大。

听到我的话小平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一丝的惊讶，赶紧点头说道：“是的，老李那人最喜欢穿皮鞋，这么多年没见过他穿别的鞋子，而且他的皮鞋都是棕色的，没别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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