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尼古拉未置可否，突然间昂头凝望天空张开双臂，身上的黑袍如同神教传说的吸血鬼一样。

他昂头犹如一位痴狂的艺术家，激动的感慨道：“可天底下不能有单纯的崇拜！那不会有进步的空间，因为邪神具备的嗜血、贪婪以及私欲都是最优秀的品质，它让我需要有自己的追求。”

“你自己的追求……？”徐醒蹙眉，对方眼下说的恐怕才是其内心所想，厉鬼的逻辑往往听起来很对立，可实际上也是利益为先，其它都可抛，哪怕是最崇拜的偶像。

“没错，我对艺术的追求！”尼古拉一把将身上的长袍甩掉，露出里面体面的燕尾服，这种衣服是白人艺术家上台表演的服装，属于比较新式的装扮，平日里很少有人穿。

而对方穿着这身衣服却并不违和反而在这座教堂内有种颇为应景的感觉。

“现在我们不去谈旱魃，你能从这片染血的大海中抵达这里不容易，了解这世界的伟大一定能够欣赏我的艺术！”说完，他径直来到神像的侧面，那里用大块黑布盖着一个东西，将布掀开居然是一台传统的钢琴。

“来。”尼古拉招手的沉声道：“让我给你表演一首自创的钢琴曲‘夺命’吧。”

说着，便大踏步走到钢琴前，将琴盖掀开，晶莹的琴键质感十足。

“这里的每枚琴键都是用人骨制作，工艺复杂，想要烧出石头一样的质感并不容易，我们借鉴了佛教舍利的制作工艺……这个宗教虽然愚蠢，但确实出现了一些创造性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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