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想让另一个笑面傀儡当成替罪羊，却反而暴露了自己。”黛靡冷声道。

十方转过身，点点头，“但这时究竟是他还是何叔，我一时间也无法分辨，毕竟验贺夫人尸体时，他们都在，而在好坏先生假扮笑面傀儡，他们又都不在。”

“那你是如何将何叔排除掉的呢？”黛靡又问道。

“我之所以排除了何叔，是因为韩毓颜的死。”

“韩毓颜的死？”

“不错，当时韩毓颜他们设计想要害我，却是贺毓龙从桌子下面突然钻了出来，把我救了，而之后当我和姐姐你去问他，怎么会出现在桌子下面的时候，他却的是看到了笑面傀儡，所以一直跟着他到了韩毓颜的绣楼。”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当时我并没有觉得奇怪，但事后才觉得这不可能，试想，他之前一直都表现出对笑面傀儡极为恐惧，就算他又看到笑面傀儡，一个十岁大的孩子，会有胆量在后面跟踪一个怪物吗，如果他并非谎，当时必定想到的是去找我或者贺员外，告之前后，怎么可能单独跟在后面？”

听了十方的陈述，贺毓龙面露急色，只是被黛靡用刀指住脖颈，不敢轻举妄动，但却道：

“十方哥哥，我真没有谎，我是害怕笑面傀儡，但我更想抓住真凶，所以才跟在他的后面，否则，我干嘛要去三师姐的绣楼呢？”

十方冷笑一声，“你去韩毓颜绣楼的目的，难道还用问吗？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杀死韩毓颜才偷偷潜入她的绣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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