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王港轻蔑的看了吴通一眼。
“你们说我参与了一起恶性谋杀案,说句你们不喜欢听的话,像我这种有钱人都是很惜命的,我犯不着去做这些违法的事。”
王港的回答在乍听之下并没有什么破绽,这也正是我最气的地方。
现在我能一口咬定这家伙就是韩东俊的同伙吗?即使我能,但是证据呢?
既然将王港请到了这里,那么他可就没有这么容易出去的。
“王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家应该是东神族的后裔吧。”秦玥直视着王港的眼睛向他问道。
“东神族?什么东神族?你们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
听到王港的这句话,我接过秦玥的话语继续向他说道:“王港,在你的心里,是不是认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好,我就来捡一些无关我们痛痒的来说。”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一步步的走到了王港的面前。
“传说东神族有两件至宝,这第一个是白神天骨,这第二个是九归天图。”在向王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从口袋里取出了龟纹琥珀并放在了王港的眼前。
“我手里的这枚龟纹琥珀就是九归天图中的一图,据我们了解,有一股神秘的实力已经得到了九归天图的中八幅图,现在就差我手里的这一副,便能组成一幅完整的九归天图了。”
将龟纹琥珀重新装进口袋,我向王港再次说道:“当然,你就当我是闲得无聊,在给你讲一个玄幻故事。”
“这第二个玄幻故事有点惊恐,你可要竖起耳朵听好了。”
王港的神色虽然没有发生任何的情绪变化,但我感觉,这家伙的心跳应该比以往要快的多的多。
“这第二个玄幻故事的主人公姓韩,这个韩某某呢应该是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心脏上就有缺陷吧,从此这位韩某某便开始走上了一条与他身体能够完美匹配的寻心之路。”
“在他的这半生里,他先后换了两次心脏,听说,他最近又在寻找第三枚心脏了,王港,你说这位男主活的累不累,该不该让人同情?”
王港沉默不语!
“其实,这种人设是很容易让读者产生一种同情的,但是这家伙却做了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而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触碰到了读者们所能容忍的底线,于是,这个男主的人设崩塌了。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自知再也回不去的这位韩某某开始疯狂了起来,他真当这些读者这么好容易被骗吗?他错了,至少在他这个人设里,我是最想抓住他的那一个。”
向王港说完这句话,我便给吴通和秦玥使了个眼色。
一下子和他说这么多,总得给他一段缓冲与消化的时间与过程吧。
毕竟我们还是很人性化的。
我们三个先后走出了小白屋,独留王港一人在里面消化。
我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够听懂。
告诉他这些,也是为了一步步的摧毁他心底的防线。
我和吴通各自上了一根烟,虽然透过窗户我们能看到里面的王港,但是同样的,王港也能看到我们。
所以,我们并没有去看小白屋里的王港。
小蛇终于回来了,他给我们带回来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便是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死了。
事实上,小蛇已经找到了这个女人,但是在这个女人就要向小蛇说出她的幕后主使时,这个女人便突然死在了小蛇的面前。
狙击手!一枪打到眉心,绝无任何生还的可能。
是方晴干的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名狙击手便是方晴。
小蛇十分的生气,生气的同时他也很自责。
“哎,都怪我,我要是早点发现那名狙击手,那个女的就不会死了。”
“这不能怪你,你刚才也说了,连你也没有看到这冷枪是从哪里射来的,这也能证明这名狙击手已经早就做好准备了。”
一名制服男匆匆的走到了我们的面前,并向吴通说道:“弹道分析的结果出来了,这一枪是从三千米以外打过来的。”
“什么?”听到这个数字,我忍不住的缩了一下脖子。
三千米以外是个什么概念?这个概念就是即使站在哪里都不安全。
秦玥瞧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虽然瞧出但却没有说话。
这种暗杀根本是防不住的,而就在我们正在震惊于这个数字的时候,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耳边响起。
庆幸的是碎的不是王港小白屋上的玻璃,不幸的是,那名指认王港的劫匪死了。
等我们冲到那名劫匪所待在的审讯室时,这名劫匪的眉心已经中枪了。
这一枪让他直接死透,连抢救都不用去抢救。
狙击手!这名狙击手是在挑衅上面吗?
方晴,是你吗?这名狙击手到底是不是你。
“转移王港!”
吴通做出了一个最明智的选择。
我没有跟着一起同去转移点,而是不顾秦玥的阻挠开车去了方晴的住所。
我本来没有想过,也没有奢望过能敲开方晴的房门。
可是我错了,我错的大错特错。
在我敲第二声的时候,方晴竟然给我开门了。
她已然穿着那天我所见到的透明睡裙,她的头发已然是湿漉漉的。
现在才是下午三点左右,不说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洗澡,只说,因为她的开门,让我对她的怀疑又动摇了一些。
“进来吧!”方晴向我说完这句话便一个人朝着客厅走去。
我跟着方晴的脚步,并将房门带上。
走到方晴面前,我向她置声问道:“为什么?”
听到我的问话,方晴明知故问的向我问道:“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要对我进行梦境催眠?为什么要让我给那些记者打电话?你的老板韩东俊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我一下子向她抛出了我想在她身上得到的所有答案。
方晴一脸镇定的看着我,并向我说道:“张兵,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我告诉你,那天晚上我晕了过去你信吗?”
信?信你个大头鬼,此刻我真想将她用摩斯密码的事情向她说出来,可是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因为我一将这件事情现在说出去的话,那么我便再也不能从她这里得到任何的答案了。
“张兵,如果你今天来是想要向我求证这件事的话,对不起,我很抱歉,我没有什么可回答你的。”
我无视了方晴的这句话,而是向她直接说道:“我能看看你的手吗?”
“手?可以!”方晴向我很大方的伸出她那一双白皙的手掌。
“你手上的这些茧子是怎么回事?”我向方晴逼问道。
“张兵,这个问题我想我没有义务与必要回答你吧。”
“你在为他做事,你知道你都在做什么吗?”我能向方晴说这句话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她的性别。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难道真的要走上这一条万劫不复的道路吗?
“张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他是谁?是指我的老板吗?我只是他的秘书,仅此而已,你是不是觉得,老板与秘书之间都应该发生上一些龌龊的事情才是正常的?”
日期:2020-11-12 0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