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0-09-19 21:31:00

“姜寨如今内忧外患，东西用兵，流民四散，为何偏偏在此时策划刺杀冢宰？”羽昆问道。

如姜瑜所言，如今他们二人既然在此地相对而坐，那些感伤便也只能强压下。

姜瑜不言。

“姜寨已然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凡稍有常理之人，也知此时惹怒我羌族为下策。你也说为了姜誄hong王城。既如此，自然知道如何行事对姜族更好。可你却选了最坏的一条路，到底是为何？”羽昆接着问。

姜瑜看了看她，又看向地面，仍旧是不语。

日期：2020-09-19 21:33:04

“姐夫，你就一句也不想说吗？”

姜瑜终于笑道：“是今日我的供认之词不足以定罪吗？”

羽昆闻言亦无语，良久才道：“今日你供认不讳，自然足以定罪。你既不愿说，那我便告辞了。”说罢她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日期：2020-09-19 21:36:38

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道：“记得当年你从凤凰台毕业回来，你姐姐曾私下与我笑言，说你呆了三年，只光顾着研究观摩老师吃肉喝酒之神态，其他一概未学到。如今看来，未学到也有未学到的好处。”

羽昆回头看着他。

姜瑜自顾自又道：“我记得去年姜琥和姜琅过来吕良，姜琥曾与冢宰在大殿之上有过一番辩论。”

他双眼望向半空，神色之中有些感慨：“天道和人道，孰好？彼时我不知，因我在凤凰台所习得的，皆为人道。如今，我知道了谁更好，却已然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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