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既然交了束，也喊过师父，那从今以后你张鲸就是本王的儿子，哦，本王的徒弟了。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潞王爷。”付大海和阳康两个齐声答道。

“小鲸啊，起来。”

叫，叫什么？小鲸……张鲸快要疯了，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般叫，让他以后在宫里还怎么混啊？

“你哑巴了？”朱翊脸色一沉，斥道，“师父喊你，都不知道答应一声吗？”

“潞，师父，徒儿听到了。”张鲸脸色通红，真想死了算逑。

“小鲸啊，以后你得听师父的话哈！别以为师父还只是个孩子，你就不把师父放在眼里。”

“徒儿不敢。那以后是叫您师父，还是叫您潞王爷？”

“还是叫潞王爷吧，心里记得有我这个师父就好，但是，你得自称徒儿。”

叫潞王爷，那敢情拜师……被忽悠走了十万两银子啊……张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朱翊抬手道：“小鲸啊，拜完师就回去吧，你早饭没吃，师父也不会留你吃午饭的。”

一口一个“小鲸”，听得真够刺耳的，但张鲸也很无奈，回道：“潞王爷，徒儿告辞。”

又让叫潞王爷，又必须得自称徒儿……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天底下恐怕也只有潞王这个另类的人才想得出来吧。

张鲸刚一转身，又扭头问道：“哦，潞王爷，您什么时候教徒儿赚钱？”

“明天。”朱翊脱口而出。

张鲸去了。

付大海忙好奇地问道：“潞王爷，明天如何教张公公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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