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选择去或者不去。”老妇说，“他们的生死，都在你的手上。”

姚七七冷笑了一声，“我倒还从不知道自己的命有这么值钱，好！只要先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我跟你走！”

“好！”那老妇松开黑子，抬起干枯的右手挥了挥，“亭子就在前面。”

姚七七转过头，看到了不远处的亭子，亭子里言童童等人仍在翘首盼望，看来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姚七七等人。

姚七七默默划桨，船，停在了渡口。

“上去吧。”姚七七对Leo和黑子说。

“七七，你怎么办？”Leo说。

“别担心。”姚七七笑了笑，把丽娘给自己的荷包从脖子上取下来，交给黑子，“请你无论如何，把这个东西转交给我的朋友，并且告诉他丽娘的话。”接着又取出手机，“这里面有他的号码。通话记录里最多的那个人。”

黑子看着她，眉峰紧皱，“和你对话的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姚七七说，“我没事。你们快上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们走到亭子里。”

黑子抱着水无香踏上岸，和Leo一起，沿着铺成莲花图案的细小卵石一直走到亭子里，紧接着姚七七看着亭子里所有的人欢欣雀跃，唯独黑子和Leo表情凝重，很快所有人都归于沉默，众人四处张望着，姚七七心想，他们或许已经看不见自己。

“走吧。”老妇说。

姚七七没有说话。

“你答应过我的事，不会反悔吧。”老妇说着，伸出手，一把提起了姚七七的衣领，将姚七七放在了水上，那水，就像是平地一般，黑亮如镜，但姚七七每踏出一步，都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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