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7 21:44:00
二夫人冷哼一声道:“叶沅,你倒是在这里睡的够香的,我要的衣裳做好了吗?”
叶沅想对方来者不善,今天大清早的赶来绝不只是为了问这件事,但临时她又想不出摆脱目前这种窘境的好办法,只得先回答二夫人的话说:“二夫人,您要的两件华服有一件已经做好了,有一些细小的地方只要再简单的修补一下就可以了,再过两天我就给您送过去。”
二夫人仍在冷笑着哼哼,“叶沅,别以为你做过的事没人知道,现在就有人来告发你”二夫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话让叶沅听的莫名其妙,“二夫人,我做过什么事了”她带着不解的眼神问。
“张司工死前你跟她吵过吧?”二夫人冷冷的问。
“没有啊,哪有这样的事”对于二夫人的话叶沅觉得一头雾水,二夫人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她冷笑一声之后接着又说“叶沅,我就知道你不肯承认,所以特意找了个证人来跟你对质。”
二夫人对站在旁边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心领神会,便嚷嚷道:“我全都看到了,叶沅跟张司工吵架,吵的很凶。”
叶沅想这种话真是没根没据的乱说,她记得张司工死前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她就是那次她去找二夫人路上的相遇,张司工毫无来由的数落了她一顿,而且命身边的小宫女将一盆凉水泼到了她的身上。
“身旁的宫女?”叶沅一想到这里,又朝现在站在自己床前的那个宫女看过去,她发现两人颇有几分相像,不,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人。
那宫女发现叶沅在盯着自己看,也感觉很不自在,目光不敢跟她对视,朝四下里看过去。
这时二夫人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那宫女这才回过神来,说:“那天张司工劝叶沅不要与皇后娘娘跟二夫人为敌,谁知她却不听劝,还反过来讥笑说张司工是皇后娘娘跟二夫人的奴才,是二夫人豢养的一条狗。”
2011-1-17 21:45:00
这种无中生有的凭空捏造与胡言乱语令叶沅听后哭笑不得,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二夫人与那个宫女事先就准备好的,自己再费尽心力去辩驳只怕也于事无补,当下干脆坐在床上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二夫人依然在冷笑着,她见叶沅不肯反驳,于是讥疯道:“怎么样,叶沅,为什么不肯说话,是不是默认了?”
对于二夫人的咄咄逼人叶沅已近乎忍无可忍,她笑道:“二夫人,我不说话只是代表我不屑于去回答这种荒谬的问题,可并不代表我已经默认了什么事情。”
“不屑回答?荒谬的问题?”二夫人想不到叶沅居然会反唇相讥,她愣了一愣,突然恼羞成怒的说“来人啊,把这贱婢给我从床上拖下来”。
这时一直站在二夫人身后的两个侍卫听到她的命令后走了过来,伸出手便要去拽叶沅的胳膊。
这下叶沅真的慌了神,她口中喊着“别”,手中将床上的被子拢过来想要塞的更严实些,那两个人就去拉她的被角。
“别,求求你们别”叶沅在小声求他们,几乎要哭出声来。“快点”二夫人却不理会她的哀求,仍在命令那两个侍卫加快速度行动。
两人一下将床上的被褥掀到了床下,叶沅的身子在瞬间暴露在两个大男人面前,她忙往后退去,蜷缩着双腿瑟缩在床角。
“把她从上面拖下来”二夫人又下令道,那两个侍卫听后又爬到床上,拽着叶沅的双手往下拖,她不断的在挣扎反抗,可一个女孩子哪有两个大男人的力气大。
她很快便被人从床上拖了下来,二夫人看着赤着脚不断的打着寒颤站在地上的叶沅,哈哈大笑起来,“把她的被子全都丢到外面去”她又下令说“是”那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应道,说着抱起床上的被子丢到了屋外。
二夫人转过身来接着对叶沅说:“叶沅,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直说,张司工是不是被你给害死的。”
听到这话叶沅才明白二夫人用心的险恶,原来她这样绕来绕去的说了一大堆是想把张司工死的事情赖到自己身上。
这个罪名可不小,叶沅之前以为二夫人只是在平时看自己不太顺眼,找点茬或是给她制造点麻烦之类,却想不到要诬陷她做这种事情。
叶沅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做过这种事情,面对着强势的二夫人,她还在心中想着对策。
2011-1-18 17:01:00
这时那宫女突然又说“二夫人,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讲”
“你但说无妨”二夫人道。
“前几天我听到叶沅跟张司工在房中说话,两个人似乎吵的很激烈的样子”那宫女说的有模有样,仿佛真有这种事发生过一般。
“哦?她们在吵什么?”二夫人问那宫女说,两人这样在叶沅的面前一唱一和的乱说,让她觉得恶心。
“叶沅质问张司工为什么当初在郑司服死后会反对她做下一任的司服,张司工解释说是因为看到叶沅你的能力不足,还要再磨炼一阵子才可以”那宫女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朝叶沅瞥过去,很明显是做贼心虚。
“叶沅,你是早就对张司工心怀怨恨的吧?”二夫人问她说,对于她们的话此时的叶沅一句也听不进去,她穿着单薄的内衣,全身被冻的瑟瑟发抖,然而心中却更是冰凉,烦闷的心情让自己仿似跌到了幽深的谷底。
站在二夫人身旁的宫女见叶沅轻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说,于是斜眼瞅了瞅她又接下去说道:“叶沅她还不死心,又对张司工骂了些很难听的话,张司工当然会坚持自己的看法,她说叶沅你再骂我也不会支持你的,因为你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那是当然”二夫人看着叶沅说“她的水平实在臭的厉害,有好几次给我做的衣裳都是些次等货”
“还有更过份的呢”那个令人讨厌的宫女仍然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叶沅见张司工不肯答应她的要求,突然间就好像发了疯一般去掐张司工的脖子,我见张司工被她掐的透不过气,才赶忙进去制止她,否则那时的张司工只怕已经被叶沅给掐死了。”那宫女编出来的这些话恐怕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说完后缩着脖子看看四周,完全是一副猥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