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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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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08-13 20:36:31

其实我自己也认同他那句话,我这样的人要是一旦没了食欲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打个简单的比方就是,没有哄好胃就没有足够的体力,没有足够的体力就会失去活跃的思考力,那很自然的没有思考力就会失去什么……失去什么呢?你们懂的。

这一天我都是在粒米未进的情况下度过的,不曾有煎熬感,不曾有饥饿感。在我将丰盛的晚餐端上桌的时候,他再次很认真地问了我那个俗套的问题。他说,储蓄罐,你知道不知道你失去食欲那意味着什么?我懒洋洋道,归西呗,不然你以为还能有什么?他摸摸我的脑袋说,既然知道不吃东西会归西的结果,那还是多少打勉强吃上一点吧?我诚实地表示我自己是真的不饿。他用喝汤的小汤匙舀上一勺汤泡饭送到我嘴边玩味地说,来,吃一些吧,这叫分甘同味,夫妻之间不要太见外了。我看他那德行就有些想笑,完了,一笑就彻底破功了,其实我本意是想多装几天冰块脸的。他一见我笑就舒了口气似的,手上的那汤匙还是停留在我嘴边,分明是我若不吃他就不罢休的意思。

“为什么只是出了趟门,人回来后心情就不一样呢?”我囫囵吞枣道,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还真是费力啊。

“所谓的出门一趟心情就不对的人只是你吧?”他说。

“你要是心情很好的话为什么昨晚回来都不跟我多说一句话,就那么闷头闷脑的坐在客厅?”我才不信他的话。

“做人可不能像你这样无理取闹的,我平时话也不多,你不也是习以为常,怎么就偏偏昨晚认真?还抵死相缠不追个底朝天就不放人好过?”他佯装生气,“去去去,真要是饿了就自己拿只碗去盛饭,老让人喂你成何体统?”

“等下,那个成语是抵死缠绵吧,我没听过什么抵死相缠啊。”我乐道。

“抵死缠绵?”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其实汉语博大精深,随便改动个字其实也没什么的,没什么……”我的确不该吹毛求疵,要不然会在不经意之中着道的。

“以后如果是朋友出了什么事情,比如说要出门的话,最好是跟我商量一下。”他缓慢道,“不要趁我不在就留一个字条又或者是已经买票上车了再打电话通知我……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男人,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去做你想做的以及你需要做的事。”

“知道了。”有些事即使表面做得再好,然而毕竟不是完美无瑕的。

有时候也不该把对方想象的那般不通人情,假想与事实总是有所出入。假想可以无限制地被扩大,自己与自己自相矛盾着,在一个智者的眼里来看这是一种有些愚蠢的行为。然而,人难免会在不知不觉中去犯错。事分大小,错分轻重,看来我还是要好好学习才行。

很难得他晚上会亲自卷起袖子进厨房洗碗,我好奇地问他原因。他面无表情地说,非要原因的话也只有一个,就看在我今天比你多吃了顿饭的面子上,这算补偿。我调侃道,哎哟,这还AA制了啦?他说,如果你想要一碗水端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回头你给我搓背。我擦汗道,不带这样的吧?他白我一眼,大有懒得理我的意思。好吧好吧,我退出厨房,这边小天地我还给你。

小天鹅给我打了电话来,这个妞儿真是一段时间没知会她她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做为一个听众,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她说完长长的一大段才喘口气做为中场休息。她问我,你不是被我给吓傻了吧?我黑线道,没,真没,你这种脾气的人做这样的事我一点也不觉得好奇。简单来说就是她的倾诉内容是两件事,一是妞儿在平淡做人的过程里被人给黑了,然后妞儿她豁出去了,远离了平淡与温和恶狠狠地跟那个多事者拼了。二是她真的懂得疼人了,不是表面的那种疼是真真正正的去疼去关心的那种,她的这种改变其实我前边也有所察觉,只是这次让我体会更深罢了。这种后者变化在我眼里说是翻天覆地那是一点也不为过。我把电话给了L君,想让他们两个好好聊聊。这世上的所有朋友的相处方式都有所同也有所不同,我听着L君跟她谈话的那种调调就忍不住要皱眉。外人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以为他们两个有过节,这三句好两句坏的一般人说不定是真吃不消啊。最后电话还是回到了我的手上,我跟小天鹅筒子为这次聊天内容做了个总结,然后各自道过3166。嘿嘿,好了,睡觉。

相对于人海中所接触到的太多的纷扰和矛盾,两个人的世界相对性要简单的多。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两个人的世界也远比人海中的接触更要复杂的多。你不高兴你可以不理会其他人,唯独你的身边人你无时无刻地不在与他相处着。矛盾若能远离便不足以称之为矛盾,不开心的小事若长久的纠结在一起那自然会发展成不开心的大事。解释这东西不见得是必然的,比如我与他今日的一段沉思一段释怀配上一个微笑就是最好的裁决方式。我愿与君共勉。

承蒙霍先生的好意,他知道L君的一切状况,所以有些利益他难免就会想加到L君的头上。我也知道我们家这位脾气倔强面子薄,但凡是人的好意都能被他当成是同情与施舍。妻知其夫友知其友,也是说来好笑。

尽管霍先生一再劝说并一再解释说这只是生意对双方都有益,他仍然是不愿意去这个饭局。因为之前表哥来苏州的事,我这次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断然不会劝谏他与霍先生同行。霍先生临出门下甩下一句‘这事跟我也有关联,帮我还是不帮我你就自己看着办吧’,L君皱起眉似是相当烦恼。有犹豫就必然会有动摇的可能,这也是常理。

晚上的饭局五个人,霍先生和他的哥哥嫂子,剩下的自然是我和L君。三个男人相谈甚欢,两个女人除了笑笑还是笑笑。他们一番长谈短谈结束后,霍的嫂子很优雅地放下了筷子。

“L先生,你是安徽人?”她着问道。

“是,我是安徽人。”L君笑着回答。

“我听说安徽的商人很不守信用也很难搞定,一般人跟徽商接触都会防着点。”她说。

“哦?这话怎么说?”L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但我知道这是表象。

“打个比方,安徽人做生意如果起先跟别人约定好了付一百块钱最后都要砍掉十块只给别人九十块,如果对方同意九十成交,他们又要把九十改成八十。”她的口气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广东商人就是这点好,前边说了多少后面就是多少成交,上海人的信用也很好。”

“大嫂,做人很忌讳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霍先生打趣地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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