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嫂、温开哥家是与我们同属一个生产队的。前几天晚上都是温开哥来参加这个“分产”会的,因为分产承包是事关家庭的“百年大计”,所以温开哥向福建那边的伐木场请了十天的假,回家参加分产,怕他父母和新媳妇少见世面,分产吃了亏。这天晚上大概是温开哥假期到了还是不知其他原因,没来。柳春嫂就代表他家,来参加分产了。那时我刚吃完饭,看到柳春嫂来了,不自觉立马脸红发烫、心跳加快,赶紧将头转向别处,但余光中还觉得她朝我笑了一笑,笑得好像特别不一样似的,我不敢核实,赶紧就搬了竹凳逃似的来到院中了。正听着看着虫们青蛙们萤火虫们的“星光大道”,忽然,一声女高音钻入耳膜:
“你这老不正经的,手放老实些!”分明是柳春嫂的声音,声音虽高,但并无生气的语气,我还是听得出来的。她不生气,我却有些生气了,不知怎么回事。
“嘿嘿嘿,你这都起了个大包了,蚊子咬得,我摸一下也不行呀?我与蚊子,你喜欢谁呀?”这个声音有些嘶哑,我一听就是村头的阿根伯,老伴死得早,与儿子们分开过,一人就是一户,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儿子们却又在另外的一个生产队。这位阿根伯大概得过面瘫,一边脸的嘴角有些歪了,一笑更是歪,我平时看着他就觉得有些不舒服。而且他看到妇女或姑娘家的,一笑,嘴一歪,嘿嘿地伸手就去掐一下,有些人都被他掐得惊叫一声,他也是嘿嘿地一笑了之。他的儿子们都长得五大十粗,身强力壮,在农村里,这就是无形的威势,而且都是同族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也就顾着面子,翻不了脸,只是骂他一两句难听的话。
屋内众人都哈哈大笑。为分产争了个脸红耳赤,大概大家需要舒缓一下气氛。
“蚊子怎可与你老比呀,自然是喜欢你多了多啦!”有人起哄道。
“温开这小子今早又回福建去了,集体的承包田不希罕也罢了,家中的自留地也眼看着荒芜了,大家发扬社会主义互助精神,把这也承包了吧。” 这是阿木的爷爷方正公的声音,众人轰堂大笑,声震屋宇,一只猫头鹰“咕......咕咕”的几声从梨树丛中振翅而出,飞向夜幕之中去了。
方正公这老头儿头发全白,嘴里整天叼着长烟杆,(对了,当年还经常看到老人们叼着烟斗烟杆的,如今怎么却难得一见了,不久的将来只怕这是文物了。)说的话诙谐得很,经常逗得我们这些半大小子哈哈大笑的,不过我当时对他刚才这句话却没觉得有什么可笑,还觉得他觉悟蛮高的。现在想想,这又是一件令人发笑的事情。
“呸,又是一个老不正经!”柳春嫂的声音又响起来,但是还是没有生气的口气。并且提高声音道:“你们两个老头合起来有一百多岁了,还开这个玩笑,温开家的自留地你俩承包得了吗?”
“哈哈哈”众人简直乐不可支了。
“什么事情这么可乐呀?”我妈妈当时正在灶下煮猪食准备喂猪,大概是听到这么热闹,也到堂屋里来了。
“翠英婶,你来得正好,你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来评评理,阿根伯和方正公都是那么大岁数的人,还老不正经地开我的玩笑。方正公说承包温开家的自留地,你说他说承包得了吗?”翠英是我妈妈的名字,柳春嫂与我同辈,对上一辈的人称呼与我差不多。
“啥自留地呀?。。。。。。”没等我妈弄明白,有人就抢声道:
“我和方正叔试都没试,怎么就说承包不了?你这个娘们太武断了。”又是阿根伯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舒服。
众人又是大笑。
“哈哈哈。”
“试试,试试呗!”
我知道大家都针对柳春嫂开玩笑了,心中忽然对她担心起来。怕她被这么多男人起哄,最后下不了台来。
“试什么试呀,一看不就知道了。”柳春嫂清脆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自然,没有一点怯让的意思。
日期:2011-10-09 23:24:13
“看什么呀?”几个惊讶的声音同时响起。
“呵呵,看他俩那玩意儿撑得起伞撑不起伞。”柳春嫂娇笑连连。
我一听,想起下午的糗事,突然脸发烫、心跳加快。突然间,我知晓他们讲得是什么了。
“嘿嘿,什么伞呀?”阿根伯嘶哑的声音响起。
“呶”柳春嫂的声音传过来,我马上想起下午她那一努嘴的神情。
“哈哈哈。”众人大笑声。
“阿根伯,方正公,你们就认输了吧。岁月不饶人呀!”是生产队会计发旺哥的声音。
“伞都撑不起来,就想承包我家的自留地了,想得美。你俩呀,还不如翠英婶家的阿海兄弟呢!”柳春嫂忽然间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大吃一惊。想起糗事就要暴露在众人面前,真是又急又羞又担心。
日期:2011-10-12 23:03:17
“阿海?”
“他能撑伞吗?”
“你看到了?”
“我没看到,但这么大的人,想也想到了,小男屁孩七八岁就会撑伞了吧?”柳春嫂没说下午的事,我松了一口气,对她又感激起来。
“阿海,阿海,你过来。”有人走了过来,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那人嘀咕一声:“睡着了”就走回屋去了。过一会儿,又有人过来,我眯眼看见是我爸爸,就继续装睡。我爸爸把我抱到楼上房间里床上,扯过一个被角盖在我身上,就下楼了。
月光明晃晃地洒在床上,看见床的另一头,弟弟与妹妹已睡得沉沉了。我斜靠在床上,想着刚才楼下的对话,渐渐地对这些对话理解了很多,一旦理解了这些话,想着柳春嫂与他们讲的“自留地”、“撑伞”这些暧昧的字眼,渐渐地在心中明朗了起来,我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身下的“雨伞”又撑了起来,反正是夜晚,我任由这小雨伞撑着,顾自想着柳春嫂的话语、以及前天在山上看到她的情景,想起她与建国叔X逼的细节,我禁不住又故伎重演,SY一番,那种战栗的快感涌来,我陷入了一种迷茫的舒服之中。。。。。。
日期:2011-10-12 23:04:11
正在迷迷糊糊间,却听到脚步声响,门开处,一个苗条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接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出现在眼前,却不是柳春嫂又是谁?想着无数次的场景就要实现了,我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兴奋,激动之下,竟一句话也不能说出来。
只见她莞尔一笑,摇了摇手,轻声说道:“阿海兄弟,千万别出声呀,下面太吵了,我来你这里坐一下。”说着就坐到我身边的床上,“你最近有没有想我呀,那天你与阿木在山上偷看了我与建国的事,阿木都告诉我了,他说你经常梦见我,在梦中还与我干那事,是不是呀?”
我最近整天与阿木在一起,两个人说起那天山上的事来,真是兴奋异常,每一个细节都详加探究,直到能自圆其说为止。当然也向对方吐露了各自的心事,像夜里梦到柳春嫂的事都说了出来,而且阿木说的比我的更加不堪、“下流”,一些具体的细节他是描绘得惟妙惟肖,简直想像得身临其境,我梦里的场景越来越荒唐,越来越离奇,就是拜他所赐。现在听柳春嫂说他都已全部出卖了我,而且又由柳春嫂亲自在我面前说出来,我感到无地自容,脸上顿时发烫起来,直往被里钻去。
“哈哈哈,你害羞了呀,还是你的雨伞又撑起来了,让嫂子看看。”柳春嫂伸手就将被子掀起一角,接着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像在那天山上掏摸建国叔的样子一般地掏摸起我的来,我也学着建国叔的样子照葫芦画瓢一番,不一会儿,柳春嫂就像那天一般地呻吟着,最后也是语无伦次地说:“好弟弟,要了我吧。”
我想起那天建国叔直挺挺站起身来的雄纠纠的豪气,也想学上一学,于是大声道:“好!那我来了!”立起身来,手抓住柳春嫂粉白的双腿,想要将她的双腿扛上肩来。
日期:2011-10-12 23:19:13
“哥哥,你干吗呀!你抓我的脚干嘛呀!”突然间,一声稚嫩的童声大声叫了起来,我大吃一惊。睁眼一看,只见弟弟抹着眼睛,坐在床的另一边,带着哭腔说到。——原来刚才是做梦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