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10-5 1:20:00
那年,我十三岁,以全乡第一的成绩升学到了县城的初中读书。不过那时正是结束文丨革丨不久,农村的家庭哪有什么余钱供孩子读书。父母正一筹莫展间,在县城一小学教书的舅舅主动提出,我可以吃住在他家,反正只是多添一口饭而已,于是我就这样到了县城读初中,寄宿在舅舅家。舅舅生了一男二女,大表哥已参加工作,在外地乡镇的一家农业机械厂当工人,在那个年头也算不错的了,吃住都在厂里头的工人宿舍里,每到周日才回家一趟。那时没有商品房,大家都是住单位宿舍的,单身的只有一个房间,有家眷的可以才可分到多个房间,不过都是很挤的。这不,我到舅舅家,他家只有两个房间,一间是舅舅与舅妈的卧室,另一间用木板隔成两个小单间,里面是表姐们的卧房,外面却是厨房。没有多余的房,其实也没有多余的床,我就被安排与两个表姐挤一床睡觉了。两个表姐,大表姐叫王夏莲,当时十六岁,读初三;二表姐叫王秋莲,当时十四岁,读初二。以前每年放假常常到我家来玩,我们也是常常一床睡觉的,因为从小这样,我们包括大人们也就习以为常了。也许舅舅与舅妈还当是小孩子看,因为当时我们农村衣食不足,还经常要帮父母体力劳动,营养跟不上,发育也就落下了。反正一句话,当时我是被安排与两个表姐睡一床了。(夜迟了,先写到这。未完待续)
日期:2011-10-05 13:06:10
陆游在他的《钗头凤》中这样描述他与表妹唐婉之间遗撼的感情经历: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是他与唐婉在离婚多年后在一处花园重逢时题写的一首词,词中所含感情之痛绝,铸就了千古绝唱。但是我们也从另一面不难推知,当年他俩表兄妹间情感之真诚,夫妻生活之和谐,都是令人羡慕的。从后来陆母厌恶唐婉行径来看,这俩表兄妹间在青梅竹马的过程中,也许早就情根深种,长大后使得双方家长不得不妥协于他们的爱情力量,允许他们的结合。但也从此埋下了陆家婆婆厌恶儿媳的由头,产生了后来逼儿休媳的恶果。
说了这么多,我的意思:一是表兄妹之间容易产生感情,因为表兄妹间有着地理隔离和亲近便利的条件,“距离产生美”和“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两句话就已概括了这种“容易”。而且这种感情是以某种亲情为基础的,也是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二则是表兄妹间产生感情乃至结为夫妇,原来在我国的民俗里一直是允许的,起码不算是“乱伦”吧。新中国成立后,《婚姻法》规定“三代旁系血亲”不能结婚,才在一定程度上结束了这自古以来约定俗成的姻缘。但在广大农村地区其实还存在着这种表亲联姻的习俗的,我的一位小学同学后来就是与他的姨表妹结合为夫妇的,现在孩子也有十七八岁了,聪明的很。可见所谓近亲结婚会产“痴呆儿”的说法,只是一种概率的统计而已,并不见得一定有那种结果。
我还是绕回来吧,不然网友们要扔我“砖头”了。这两个表姐都还是美人胚子,小表姐秋莲先不说,那个年代十四岁的女孩子也发育得迟些的,在大人眼里还是真正的“黄毛丫头”,但在我的眼里自然又不同,此是后话,暂时按下不表了。但大表姐夏莲,那是却已是名副其实的“大姑娘”了,身材高挑,身体都已凹凸有致了。每年夏季,两个表姐到我家度暑假时,村里的小青年到我家探门的就猛然多了起来,我与弟妹包括小表姐秋莲都很清楚这些人的目标不是我们,顾自玩耍,留下大表姐夏莲。大表姐却不管这些男青年搭讪,帮着我妈妈干起家务来了,弄得这些男青年老大无趣的。
日期:2011-10-05 13:56:16
接着说我与两位表姐的往事。我自从在县城读初中以后,就在舅舅家吃住,与两位表姐夏莲、秋莲睡同一张床,但盖的是被是分开的,两表姐盖一床被,我盖一床被。可见舅舅、舅妈还是有些“大防”的,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种“大防”显然是很脆弱的。我前面说了,从前也不是没与两位表姐同床睡过,但一来年纪小二来从小把两位表姐当成自家兄弟姐妹一般,从来就没心思去男女之间的另外一些事了。但是,就在小学毕业的那年暑假发生的两件事,彻底改变我的身体与心灵。
日期:2011-10-05 15:07:24
暑假里农村小孩是要帮家里干农活的,放牛是算起来比较省力的事了,那年暑假我就承担了生产队分给我家的放牛任务。我有次在山上放牛时,突然同时放牛的小伙伴阿木急忙忙地从远处赶过来跟我说:“阿海,快走呀。我带你去看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呀?”牧童放牛在文人的笔下,是多么具有诗意的画面,但在当事人的我们却是枯燥无比的一件事。听说有什么有趣的事,我顿时兴致高了起来,还以为是什么蛇吞青蛙、蚂蚁搬家之类事呢。
阿木脸蛋红红,像是喝了酒。他神情秘秘地扒在我耳边说:“是我叔叔与柳春嫂在那边脱裤子呀!”
“啊?他们脱裤子干吗呀?”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时小孩世面实在见得少,家教又严,这类事听都没得听,自然没有什么想法。
“你傻呀,他们是想X逼呀”,这下我明白了。这里“X”各地有各样的说法,操、干、插等都可以,但在我们那里方言是“种”音,书里网上都没见人用过。我们那地方大人小孩都会用这个字的,后文我就用“X”代替了。能不能造个字出来,以后再说。反正当时听起来,是个兴奋的字眼。虽然我没经多少人事,但在村妇骂街、男人调戏女人时,都有所耳闻的,而且这种事好像人天生就有种悟性一样的。
“还不赶紧去看,等下就没了。”阿木突然伸手抄了我下身一把,哈哈大笑,跑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我下面的小弟弟已硬了起来。
“你个流氓头!”我赶了上去,也摸了一把他的,俩个人嘻哈闹着,跑了过去。
“嘘,”阿木突然停下了脚步,声音压得低低,猫下身来。“到了,小心别让他们听见呀。”
我赶紧也俯下身体,两人起趴在一棵大树底下,学着电影里小兵张嘎的神情探头往前观看。
日期:2011-10-05 15:20:51
好家伙,只见前方二三十米远处的草丛里,一男一女嘴对着嘴,喳吧嘶哈,声声入耳,两人的裤子都已褪到膝盖处,两人的一只手都伸到对方的裆里掏着摸着。。。。。
哼哈呻吟,不时响起。当时我只觉得这声音与我平时肚痛、头痛的哼哼有像,又不像。但不知怎么的,霎时间脸烫心跳,有种直想昏睡的感觉袭了上来。
日期:2011-10-05 15:5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