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倒各人老汉老泪纵横,钢牙妹赶紧把他情绪激动的老汉拖倒沙发上,二话不说,扑上切抱倒豆开始一阵乱哭……
我当时也喝得有点麻老,看倒这种情景,完全像个神经病嫩个也扑起过切三个抱倒一起一顿狂哭,嗯,勒个画面其实完全可以定格、ENDING……
一点半嫩个,他老汉哭够了,豆开始讲故事……
故事是从钢牙妹的爷爷那辈开始摆起走的,第一章,豆是他们老家那个县城,解放的时候来老一个解放军,站在城门楼上头打老一枪,然后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豆围拢上来老,那个解放军吼老一声:XXX县城解放老。
然后那里豆真的解放了,然后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在人群之中,钢牙妹的爷爷,看上老披红挂绿芳邻十八的腰鼓队之花,钢牙妹的奶奶……
……
故事没听完哥都睡着老,然后感觉一直有人在拉呀拽呀勒些,然后豆是关车门,颠簸一阵,开车门,我吐,然后关车门,颠簸,开车门,又是拉呀拽呀,熟悉的楼道、熟悉的花铺盖……
嗯,第二天11点多我才醒来,是在钢牙妹的床上。
眼睛一睁开,哥豆遭眼前的景象彻底震精鸟
床脚那头对对直直摆老个可爱的粉色蕾丝婴儿床!我R~~,我恨~~呐
……
我要遭逼上绝路老,我有种感觉。
日期:2011-9-23 15:41:00
当天中午,确实是不晓得啷个离开钢牙妹家的。
我一直翁在铺盖里头装睡,豆听倒他老汉一直在厨房头弄勒样弄那样,钢牙妹在客厅头看那个撒子《步步惊心》,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老汉吹夸夸……
终于又迷迷糊糊的睡去,醒来的时候看老哈手表,已经要搭2点了,外头只有电视机的声音。我估计龚老汉已经出门了……
“起来老所?”我刚走出卧室,豆听倒钢牙妹慵懒的声音。
我嗯老一声,豆往厕所走。
洗漱出来,钢牙妹豆把饭菜又给我热了一遍,穿老一套栗色的孕妇裙坐在饭桌的对面,我刚一坐下来,她豆主动给我舀老一碗鸡汤放倒我跟前……
你想一哈嘛,我哪里还吃得下切,对倒鸡汤吞清口水我也没动一哈筷子。
钢牙妹:喝点汤嘛,趁热。
我:等哈儿,烫。
钢牙妹:你喝都没喝,你豆晓得烫麦?
我勉为其难的喝老一口,确实不烫,很香,口感粘稠回味悠长。
钢牙妹:好喝不嘛??勒是我们老汉清早八神切菜市场选的个土鸡
嗯了一声,我又喝了一大口。
钢牙妹:你不要表情嫩个苦大仇深嘛,没得哪个赖倒你,我说老不要你负责豆不要你负责……我跟我老汉商量好了,娃儿我们各人带。
我:你豆没想过要跟我结婚?
钢牙妹:一开始想过……
我:那为撒子又不想老也??
钢牙妹:你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勒句话确实像根鸡骨头,梗得我半天没开句腔。
一直倒走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你不用为我想,也不要太自私的只为自己想,你为勒个还没出生的娃儿想一哈嘛,想哈他的将来,我不逼你,决定权在你……
日期:2011-10-2 23:28:00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勃起又不断疲软但尺寸几乎不会发生任何变化的无敌循环过程,你会口味越来越重,你心情也会越来越糟,一切对你而言也会越来越平淡无奇,先是心理阳痿然后是身心具痿,如果说还有撒子惊喜,那豆是在你过完60岁生日后的某个早晨,你闲置已久的老二,伴着清晨第一丝晨曦出现了奇迹般的晨勃,千万不要误以为那是你生命第二春在朝你招手,确实是在招手,那不过是你老二在向你告别而已;如果你命中的那个她还在,那么赶紧拥抱那个皱巴巴的老太太,一起冒着心脏病猝死的风险来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回光返照,反之,如果她早已先你一步离开这个世界,则另当别论,必然悲催无比,是得,你的人生千疮百孔,值此风烛残年垂垂暮老之际,除了这各种杯具餐具以外,你他妈的还得独自面对死亡……不管你生平对死亡如何敬畏,它都要像个泼妇嫩个固执的把你带走,临了那个死神还会厚颜无耻的问你一个巨狗血问题:你的人生有意思吗?
有你妹儿!
欧也~~然后你听见巨大的笑声,然后你眼帘越来越沉,世界越来越黑……咔!
以上是我在查尔斯老汉的墓碑前的所有沉思,以上言论不代表二爷本人,那个时候他不在场。
是得,一直想逃离,一直想安慰查尔斯几句,那张帅脸在阴沉的天际下显得有点歪斜,而且整个上午都挂着两行眼泪,我几乎不敢看他,只要一个眼神的对视,豆会有另外两颗,或者更多颗泪珠儿从那张帅脸上滴下……批,他真的黑帅,哥从来没羡慕过哪个男人的容貌,除老张国荣和查尔斯。
我的脸也僵得快抽筋了,站在人群里头帮一些老头老太太撑伞,冰冷的雨水一直从脖子灌入心窝,哥虽然说不上好帅,好歹也算张广大妇女同胞喜闻乐见的面孔。
扯远了,最近确实黑悲催,以下内容我尽量做倒轻描淡写……
昨天我送走了钢牙妹肚子里的孩子(原因我后面会讲),今天,送得是查尔斯的老汉,哥像只不吉利的乌鸦,盘旋在这个城市的上空。
回家,洗了个澡,站在浴室镜子前,再次看到那张脸,想也没想就是一拳……那张脸瞬间消失,碎落一地,那恼人的五官再次分别出现在各种碎小的碎玻璃头里头,唯独最大那一块里,是哥完整的双眼,我却无法直视……
日期:2011-10-28 19:20:00
在彪悍的欲望面前,我是个手无寸铁的人。
曾一度窃喜于命运的无数次垂青,我是一个有着那么多卑劣欲望且自以为是的人,它却一再满足我,更像是不怀好意的阴谋。
最终,在心的某处,掘开了一条口子,一个巨大无底的洞。
我病了。
奄奄一息,却停不住飞速运行的脑袋。
要想安稳的睡上一觉,必须游泳三个小时以上,或者辅以大量的酒精。
……
扯JB远了
帮查尔斯搞他老汉的葬礼,折腾了好几天,几乎没睡觉。
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我终于睡着了。
人没撒子,车遭得有点重,半边车灯和叶子板报废。撞完老,我也懒得下车,确实太困老,见那个遭我追尾的司机可能在打电话喊JC叔叔出现场,我干脆停在路涯继续睡。
那司机说,嘿,你表动现场撒,我说没撒子,我认账。
继续睡……
后头那个依维柯司机把我喊醒了,也是个蛋定哥,喊我拿800块钱给他算了,时间耽搁不起,恩,好,付完钱,各走各,我又继续开回屋头。
各人在沙发上头睡老一下午,晚上又出去喝,完老在北滨路跟查尔斯打老一架,他拿啤酒瓶子涨我,我拿水泥块块砸他……
打完老,两个野狗般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坐在大剧院那个停车坝坝头,看夜景、发神、想老半天,都没想起是为个撒子动的手。
……
晚上两点多,红裙来老我屋头。
我确实想不起她是啷个来滴了,反正是来了。
也没撒子好说哩得,那晚的对白很少,我说你帮我菊一哈,恩,菊老哈儿她豆一屁股坐老上来……
搞老哈儿,不晓得是她叫得太大声还是酒发酵老还是撒子,突然想吐,冲倒厕所头哇哇吐了一大滩。
红裙跑过来看我,在我身后笑,说:既然要吐带地上,何必跑厕所头来也?
我一看,硬是,全部吐在地上的,没吐在马桶头。
……
回到了床上,她意犹未尽,几火舌给我耍硬了,她又来……
……
搞到一半,我软了。
……
她像抱小娃儿嫩个把我抱倒起框,说没撒子。
事后她说她把我框睡着老,豆各人回切了,中午给我端老一钵鸡汤过来。
我们又搞老一盘。
……
完了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外头雨落得有点大,她傍着我肩滑嫩的脸蛋贴着我锁骨,喃喃自语的跟我说话。嘴里吐出的气息,喷在我光生生的脖子上,痒痒的,却很舒服。
她是个在床上很有天赋,心灵也很有力量的女人,声音很柔和,但那些话总能落到你心坎上。
……
那天我们可能是聊得太多老,以至于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面。
她问我为什么,都没联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