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登时杏眼环睁，对我责骂到：“哎呀，你怎么可以如此鲁莽！”

我嗫嚅两句，自觉理亏，其实心中也是悔恨万分。

她的表情甚是复杂，眉头紧锁：“五年来，很少有人向他再次说起当年的惨状，恐怕他想起来再像当年的后生一样，可最后还是……哎可怜的孩子，但是总也不可能让他浑浑噩噩的了却一生，一无所知。不过纵然知道了，又能如何，不过平添了这许多悲痛。”

说着她对我挥挥手：“走，带我去看看他。”

很快来到门外，听见蛋蛋在屋内很烦躁的叫声，这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便知不妙，紧走两步推开门，原先小哑巴坐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蛋蛋急躁地在地上跑来跑去。它看见有人来，吱吱地叫着，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

他先是做出很悲伤的表情，颓然坐在席子上。然后突然站起，现出愤怒的样子，跳着用手指着门外。

“你说他走了？”我想我猜出了他的意思

蛋蛋认真地点了点头。

2011-11-21 13:47:28

二十二、入井

小月焦急万分：“他能去哪里，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事。”

然后我们相互对视，忽然想起了什么，异口同声地说：“那口古井！”

不容多做犹豫，我与小月赶忙奔赴那口井，夜已渐深，街上凄清冷落，偶尔遇到几个行人小月询问，也说没有看见过小哑巴。当我们气喘吁吁地来到井边，我们两个同时呆滞住了，心中暗道：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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