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08 20:39:12
怎么会一样?不是蚊子咬的,可这是啥东西?难道是在坟里粘上的?我们染上病毒了?一连串的想法闪过脑海。
“不是蚊子咬的,我看不对劲,我下巴上也有!”我有些不安的对他们说。
“过来我看看!”路青仔细的查看我俩身上的红斑。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们在坟里碰到啥了?尸体是不是身上有东西?”
“好像有层毛,绿色的,没多长,浑身都是!”仝子难受的抓着脖子。
“你知道是啥?没啥问题吧?”我
“我听谢老说过,但是不确定,谢老说那是尸癣,其实是一种菌类,古人有把这种东西和自己埋在一起,菌类寄生在尸体上,消耗空气,空气少的时候它们就休眠,可以起到防腐作用,一旦遇到空气就会疯狂繁殖,见到活物就会依附寄生在其身上,慢慢蚕食直至寄主完全被分解。”路青说的时候有些颤抖。我知道她是害怕,其实我更害怕,胖孩和仝子张大了嘴,连话也说不出来。
真不该挖这坟,碰上这种歹毒的东西,或许真是报应吧!我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想着是否去医院看看,毕竟21世纪了,或许能治也不一定!
“张哥,真是对不住大家了,都是我心贪,非要鼓动你俩挖这坟,哎,没想到坟里这么邪乎。。。”胖孩
“别扯淡,和你没关系,咱们还是想想咋治病吧!”我开始感觉那个斑越来越大,越来越痒,勉强忍住。
“我快受不住了,咋办?去医院看看吧,或许有治!”仝子咬牙在坚持。
“天亮了带你们去二院看看吧,不行再去市里。”胖孩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路青开车把我们送到遵化二院,挂了急诊,还是等了半天一个中年医生过来了,检查了半天,说是风疹,开了一周的吊瓶,吃的开了十几样!
风疹?虽然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啥事风疹,但我非常清楚这个医生纯粹是扯淡。因为他在开单子的时候问我“你想吃啥药?”
我。。。。。。。。
出了医院,一把撕了单子,摸了一下,红斑起码变大了好几倍,已经延伸到脖子上了,仝子身上的开始往背上爬。
路青咬着嘴唇看着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安慰她说没事,不是很痒了,说不定没啥大事。
“去市里看看吧,都TM庸医!”胖孩急的不停走来走去。
“是啊张,去市里看看吧,再给谢老打个电话看有办法没?”仝子。
我点点头,路青开车我们朝唐山市里开去。车上我给谢老打了个电话,谢老语气很平和,看样子那边没事。“谢老,我们出了点事,好像中了尸癣,不知道咋办!”我有些不安的说到。
“啥?尸癣?谁让你们去挖的?早晚会被你们气死。。。”谢老气得有些颤抖。
“都是意外,现在我们去医院,先和您说下。。。”我小声说到
“哎,多少年都不见的东西了,咋就被你们这帮丧气鬼碰上了,说说吧,尸体上的毛是啥颜色的?”谢老叹了口气问道。
“绿色的,很多,把尸体都盖住了!”我
“恩,绿色的还不算太坏,你们去药店吧,我给你发给方子,你照着抓药,回去再告诉你用法!”谢老挂了电话。我感觉似乎是有救了,谢老说了不算太坏,仝子他们稍微放下了心,但身上的痒却是坚持不住了,我俩都抓破了皮肤,指甲缝里全是血
谢老的药方很快发了过来,青蒿,柴胡,黄岑。。。。。。还有些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很奇怪的十几喂药。我和仝子咬牙坚持着,到药店胖孩和路青飞奔进去抓药,很快药抓好了,我开始给谢老打电话“谢老,药抓好了,怎么用?现在已经染了一大片了怎么办?”
“回去后把药分成10份,每份加三钱石灰,要细石灰粉,然后加水,等石灰沸腾以后放到砂锅加半锅水熬20分钟,用水擦,可能会掉皮,不用管,一直擦,擦出红肉芽为止。一幅药只用一次,一天两次,记住了吗?”谢老说到
“记住了,现在很痒,坚持不住了谢老,有办法吗?”我恨不得把那层皮肉抓下来。
“没啥办法,忍住吧,尽量不要抓,抓破后血水流到哪里就会感染到哪。”谢老
“哎,还不如杀了我!”仝子脖子和背上几乎已经满是红斑了,我的脖子到胸口部位也染满了,像是出麻疹一样,暗红一片,看着让人恶心。
路青满眼的担心,不时从后视镜看看我俩,胖孩急躁的不行,头上一直流汗。我和仝子不停的抽烟,希望能转移下注意力,可那种痒是附在骨头上的,挥之不去,我有好几次都差点下狠手撕下一块肉来。
好不容易忍到遵化,胖孩没带我们去旅馆而是来到城东一个小院子,屋里好像很久没人住了,到处都是灰尘,胖孩把我们安排在屋里后开始张罗着去弄石灰粉,路青开始分药。
半个小时后都准备好了,却没有砂锅,只好用一个大瓷碗代替放在了煤气灶上。仝子的衣服全被血水浸湿透了,人也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上,我递过去烟他也不接了,真怕他坚持不下去。
擦药,让人死去活来的过程,路青拿着棉花棒几乎是含着泪往我脖子上擦,胖孩也闭着眼睛在仝子后背上擦着。药一粘上皮肤一种被开水烫还要灼热的感觉传来,我没能忍住,大叫了一声。很快我看到一些肉皮和小肉疙瘩从我脖子上掉了下来,那种蚀骨的疼痛让我神智开始模糊起来,接下来就啥也不知道了。。。。。。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口渴的厉害,脖子不会动了,刚想动下身子,身上的疼痛便传了过来,倒吸了口冷气,仝子还在昏睡,胖孩和路青一直坐在我俩跟前,见我醒来就叫到“张哥,咋样?好点没有?说句话啊!”
“还是很疼,我很渴,来点喝的!”我咬牙忍着疼。
“能不疼吗,肉都掉了那么多。。。”路青说着眼又红了。
“路青师傅,你别这样啊,张哥他们这不没事了吗,我去拿水,你看着点。”胖孩安慰着路青出去拿了两瓶水。
我抬不起头,脖子用不上力,胖孩喂我喝了点。这时才斜着目光看到了仝子的背。我无法形容,那背上一大片血红的嫩肉,似乎能看到很细的血管,还有许多硬疙瘩掉后留下的坑,密密麻麻,就像后背的皮被人硬撕下来一块。我几乎抑制不住想吐的冲动,因为我意识到我的胸口和脖子也会是这个样子。。。。。。
2012-02-08 20:45:37
算是安定了下来,伤口基本控制住了,只是每次擦药像剥层皮般的疼痛至今记忆犹新。
休息了近二十天,我俩基本利索点了,天天看电影,谢老交代要戒烟酒刺激东西,也基本把我俩弄疯了。不过能保住命还真是谢天谢地啊!转眼在唐山一个多月了,除了这次死里逃生的经历也算旅游了大半个唐山,毕竟是离皇脉近啊,这里的宝地真是多的吓人,古墓也见着不少,要是以前我们几个非激动得疯了。可经过这么多事大家似乎也知道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命!
所以只看,学习,但绝对不动手,这也是我们几个达成的共识。
来唐山两个月有余了,我和仝子也好利索了,给谢老打电话谢老要我们再待段日子,大家天天吃睡玩都快闷的长毛了,真想找点事做。
一天傍晚我和卢青在街上闲逛,胖孩打电话说有事,就急急忙忙来接我俩。
“张哥,带你们去个好地方玩玩!”我们刚上车胖孩就笑嘻嘻的说到。仝子也在车上。
“去哪儿?还他妈神神密密的?”我
“一个地下古董交易会、、、”仝子说
“地下的?有危险没有,咱们最好不惹事啊!”我一听就有点害怕、
“放心吧,没事,也没啥大的宝贝,都是些民间收藏。”胖孩解释到。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是朝着迁西方向,天也黑了我也不知道具体到哪里了。车在一个石桥头拐下了土路,又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一个小山包下,有几间平房,有些破,好像很久没住过人了。门口停了七八辆车,都没牌子,胖孩停好车我们跟着他走了进去。
屋子里是通着的三间房,满屋子的烟味呛得我睁不开眼。熙熙攘攘的站了不少人,围着一张很大的桌子,胖孩和一个年轻人打了个招呼就领我们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