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把金子包起来干啥?这有啥讲究?”我不解了。
“肯定是有原因,但目前我也说不好,这佛像做的很精致,右手是个无畏印手势,是救济众生的意思,除此我也没看出还有啥玄机。”谢老。
2012-01-05 00:04:47
聊了一会感觉心慌,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快天黑了,路青已经做好晚饭,谢老我仨好像心里都有事,饭桌上一句话也没有,沉闷的吃完饭,路青在屋里上网。我这些天也确实累得不行,就早早睡下了。
往后几天过的很没劲,天天上上网,看看电视,和路青出去转转,可心里总也静不下里。无聊给胖孩打了电话,这小子都回去快一个月了也没个信儿。接通电话告诉我还得等几天,他姐给他介绍女友,陪那女的玩了几天,哎,我说咋也不回来。
打完电话爬在床上看书。正混混欲睡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仝子,就接了起来“张,快过来,我腿疼得厉害,不知道咋了!”听到仝子的声音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好像有东西终于落地了,我跳起来就去叫路青和谢老。他们出来时我已经把车停在门口等着了。二十分钟飞驰到仝子家,一进门就看到仝子坐在地上靠着门框。他媳妇去城里买药了,看他样子应该是疼得厉害,汗流了一脸,咬着牙。
“咋了,不是好了吗,咋又会这么疼,你碰到了?”谢老紧张的问着。
“昨天还好好的,换药的时候看伤口恢复的挺好,今天早上开始很痒,后来就生疼,我吃了止疼片也没用,好像又流血了。”仝子咬着牙说完。
谢老赶紧叫路青帮忙把仝子腿上的绷带慢慢解开,我看到六七次的纱布都被血浸透了。暗红的血渍看的我反胃。
纱布揭下来了,那场景对我来说一辈子都是噩梦,至今都不敢刻意去想。我和路青看清楚伤口的一刹那都别过头吐了,我几乎把胆汁吐出来。
2012-01-05 00:43:33
哎,原来MZY也算违禁词?!?!
仝子的伤口在小腿肚侧面,有二十公分长,已经缝上了,可现在伤口-全翻开了,因为伤口周围的肉已经烂了,像蜂窝一样出现一个个很小的肉D,线扯着烂$肉,还不时有黑色的血液从伤口渗出来,那场景不是恶心,不是恐怖,也不是惊悚,而是怪异!
仝子几乎也忍不住了,不是有酸水从他嘴里流出来,我知道他在努力克制自己。谢老眉头秀成了疙瘩“咋会这样?不像感染啊?快张,把仝子送医院,路青把伤口包上。”谢老反应过来赶紧安排。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把仝子送到了医院,仝子被送进手术室,我们坐立不安的等在外面“谢老,这是咋回事?我总感觉心里不安,是不是真和我们挖的坟有关啊?”此时我也动摇了,事情太巧合了,我不得不去想这件事。
“别瞎说,没事的,你们不也去了,咋没事?就是巧合,别瞎JB想!”谢老有些生气了,但我看得出他也有些动摇了。
二个小时后仝子被推了出来,MZY还没过,他还没醒。路青去办的住院手续,我和谢老把仝子转到病房,护士挂上吊瓶吩咐我们他一醒就去喊医生。
吊着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路青办完手续过来看着仝子,我和谢老去找医生,我看出那个医生是在郏县给北头看腿伤的那位。
2012-01-05 00:55:41
好像一点也不重,原来敏感词这么BT。再写一点吧,还不是太困。
吊着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路青办完手续过来看着仝子,我和谢老去找医生,我看出那个医生是在郏县给北头看腿伤的那位。
“这孩子到底是咋了?伤口咋会突然变成这样,昨天都快好了!”谢老小声询问着。
“初看像感染,我切开肉仔细的看了,是从里面开始烂的,像被蚂蚁咬了一样,我也不敢肯定是咋回事,就把烂肉全部切除了,你放心应该稳定住了。”医生说道。
我听的胃里里又是一阵翻涌。谢老眉头更紧了,我们谢过医生就到院子里抽烟,我一口气抽了三根才止住胃里的难受。谢老叹了口气“没想到会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你给二国打个电话看你刘爷回来没有,我得找他一趟!”
我拿出电话给二国拨了出去,“二哥,我是张,刘爷回来了吗?”
“哦,张啊,刘爷回来了,全子出事了,我们在医院。”二国
“啊?!”我嘴巴张得合不拢了,愣愣的看着谢老!
“咋了?发啥愣,快说咋了?”谢老有些急了。
“全子也出事了。。。。。”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老接过电话“二国,全子咋了,快说!”
我看见谢老的脸变黑了,事情可能很严重,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
谢老有些无力的挂了电话“全子的小腿也烂了,和仝子一样。。。。。。”。我对此早有准备,可还是吐了。一想到那密密麻麻的肉D,微微渗出的血,像有东西要钻出来我就无法忍受。烟一根接一根抽,尽量不去想。连仝子的病房我也不敢进了。谢老交代我们照顾好仝子,自己开车去找刘爷。
2012-01-05 01:19:01
晚上路青出来了,我在住院部的花园里坐了一下午,抽了快两包烟。扫地的大姨估计骂了我无数遍。
“好点了吗?这事是有些蹊跷,等谢老回来估计就有答案了,你也别想太多了,他们不都还没事吗?”路青安慰我。
“我没事,就是胃里有些难受,咱们吃饭去吧!”我拉着路青去医院门口吃饭。一向我是最爱饸烙面的,可今天怎么也吃不下,小碗只吃了一半,喝了两瓶啤酒,稍稍压下了心里的不安。
吃晚饭回到住院部那个花园,“青儿,你说那坟会不会有啥诅咒像法老诅咒一样的东西?”
路青笑笑说“傻子,世上哪有那些东西?电视看多了吧?别瞎想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没生命危险就好了。”
我也希望这样,但我还是害怕,法老诅咒我自然非常了解,卡那封勋爵在帝王谷挖了图坦卡蒙的墓,结果回英国后自杀了,临死还留下遗书说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个世界的恐怖了。他忍受啥恐怖?是跟随他挖掘工人的离奇死亡?不得而知,但他是由于害怕自杀的。是精神承受不住了。我的害怕也是来源于此。
谢老去了两天,回来时我看到谢老似乎瘦了一圈,眼窝深陷,精神非常的不好。
“全子还好吧?”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还好,病情很稳定!”谢老有气无力。
我稍微放心了,看来都没有生命危险,“您见到刘爷了吧?他说啥没有?”
“我俩研究了两天,没结果,或许只能说是诅咒才合理吧。”谢老叹了口气道。
“诅咒?我不相信!”其实是我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