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3-27 10:26:34

事后他把少女这种快节奏的尖叫与牡丹那种慢节奏的尖叫对比过，同样是女人，牡丹的尖叫很刺耳却非常受用……他没上战场跟鬼子拼过刺刀，无法想象那种生与死的交响，还是跑下山，时快时慢的节奏，让他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前者是被动的，后者是主动的。他不想处于被动的局面，只有主动出击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年头有奶便是娘，脑袋背在屁股上，什么才算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说简单点，兄弟们都是粗人，文人之乎者也的那一套听不懂！”

“万恶淫为首，我们首先要反省的就是一个色字，就是我们以后不能再干出哑巴那种缺德的事情了，会折阳寿的，我们以后有机会，还是多积点阴德，将功补过吧……”

“停下，停下，你这话说得有点过火了，人的七情六欲都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怎么能算是缺德呢，男人和女人干那种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我跟你们说正经的，你们别胡扯，打断我的思路……”

“好，我们都听你的，你接着往下说……”

日期：2012-03-28 08:52:28

“人是高级动物，得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做什么事情都得多想个为什么，这不是公猪给母猪配种，谁想上都可以上，得多动脑子换个角度考虑问题……比如说这个哑巴，我们就不能这样干，你们别不服气，我问你们，那个哑巴要是我们的亲妹子，你们还会那样干吗？”

“这个，当然不会，噢，我说军师，你不会是想老婆脑子想出毛病了吧，要是我记得没错，除了阳春兄弟，你也进了船舱的门，你不会说自己的家伙不管用，没有干成吧！”

“别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听军师怎么说……”

“没错，我是没干，就不知道你们干了没有？”

黑夜说出心中的想法，精神变得开朗多了。这个问题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不抱着必死的决心是不敢说出来的。“军师问你们话呢？”雷三天看到大家没有说话，点名道，“二锅头，你是这方面的老手，你先说！”

日期：2012-03-28 09:03:33

“这种事，为什么要我先说？”二锅头不太情愿地摸着挂在胸前的那支冲锋枪。

“叫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的理由！”雷三天把脸一板，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团长……”

“别叫我团长，统一叫我老四。”

“叫习惯了，一下子改不过来……”

“改不过来也要改，这是命令。”

“谁先上谁先说……”二锅头怕雷三天发火，话到嘴边连忙改口，“老四，我不是说你，我的意思是说，谁也不想开这个头，我们还是抓阄来决定吧！”

“抓你个头！”雷三天瞪着青蛙眼，“人家军师都说了，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日期：2012-03-29 10:34:28

“那你是我们的头，为什么自己不先说？”二锅头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好像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似的。

“二锅头，老四是我们的头，按道理该他先说，问题是军师先说了，你们就把顺序倒过来说吧。”向阳春见雷三天脸色铁青，有点下不了台，拍了一下皮套里的左轮，“我没干，这下该轮到你们了……”

“你没干……我也没干！”

牛皮牛角也跟着说自己没干。问题统一了，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雷三天的身上。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有没有干过，你们去问那个哑巴就知道了。”雷三天哈哈大笑过后，分别握住黑夜的左手与向阳春的右手，“这叫兵不厌诈，感情的事，你们不说我也不好强迫你们说啊？”

日期：2012-03-29 10:38:15

22

黎明前的那一阵黑暗终于在雄鸡的长鸣中撕破了伪装的面纱。

哑巴就是乌鸦。她生命中最为重要的那一层窗户纸没有被捅破，是因为她身上穿着一件刀枪不入的内衣——兜肚。这是乌家的传家宝，是用千年蚕丝织成，无论弹性还是颜色，能与人的皮肤融为一体。乌鸦还没有断奶就已经穿在身上，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脱下来。内衣不用晒，离水就干了。这样的宝贝每一个女孩子都爱穿，为了能长期穿上这件传家宝，乌鸦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她现在就蹲在一个半人高的大水桶里，清洗着她那白得像雪一样的身子，那件内衣就挂在桶边上，伸手就可以拿得到。在她的记忆中，从没让这件宝贝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她把它视为生命中的一部分。乌鸦从娘胎里出来，就一直在温习这项功课。乌家的族谱上留有一套传女不传男的房中术，叫做缩骨神功。由于乌家几代单传都是男孩，这种功夫一直没人修炼，乌鸦能成为第一个，与乌家重男轻女的祖训是有一定遗传因素的。乌家世代都是穷酸文人，把红颜祸水的绿帽子一直都戴在女人的头上，项羽的死，让他们对女人有了很深的代沟，生下的女婴不是弄死就是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