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对迷信什么的不感兴趣,笑着听婉莹说完,看她说这事时的一脸虔诚,不忍心去破坏她内心的那份希望。我半响不语,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很不舒服,你知道么?虽然才和你有过那么几次接触,但你不明白你有多能左右我的情绪。在麦当劳里,你对我说的那些话,这些天我每天都会回忆起来。每想一次,就像是在原本已遍体鳞伤的心上重新刮上几刀。那次之后,我有三天粒米不进。第三天晚上下暴雨,我淋着雨回家,得了场重感冒,前天才缓过来。这些,你都知不知道?”(婉莹说这话时显得很淡然,我听得却很是吃惊)我不知道婉莹说这些话的出发点是什么,但听完她的话,我心里无疑是内疚的。少年呵,你可知道你顺口而出的一句话,会怎样影响一个你身边人的生活!
日期:2010-12-13 18:10:34
带着歉意,我有些迟疑地伸出我的手,放在婉莹的肩上,轻抚着她,希望能借此缓解她内心的痛苦。“对不起,我真的太过分了!”听到我这句,原本正常的婉莹突然失控,像个委屈的孩子,眼泪突然从她眼角缓缓地流下来。不同于言情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她流泪时没有扑倒在我的怀里。婉莹的热泪顺着面颊的纹理慢慢滑落,在她那年轻的脸上,我看到了生活的操劳,看到了处世的艰辛。鼓起勇气,我把仍放在婉莹肩上的手用了用力,将她揽入我怀里。
日期:2010-12-13 18:18:45
婉莹显得很顺从,将她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向了我。抱着婉莹,我双眼看向了对面墙上挂着的照片,照片里,刀疤和婉莹搂在一起,两人面带笑容地站在公园门口合影。画幅里,角落处不知谁家的小孩面向镜头,无邪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婉莹意识到了我正看着墙上的照片,对我说:“其实,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俩,只是互相需要,谈不上什么感情。你明白么?”她双眸看向我,脉脉含情,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一种叫崇拜的东西,未流尽的泪水仍在她眼眶中打转,朱唇轻启,皓齿微露,刚留下的泪水未及擦干,就像那顺势流淌的小溪,湿润了她一脸的温柔。“我***”,在婉莹试图说下去的那刻,我伸出食指,在嘴边做出个禁声的动作,她会意,随之拉住我伸出的手,拉向她的脸。然后一把将我的食指放入她的口中轻轻吸允。
日期:2010-12-13 18:29:40
指尖,又痒又麻的触觉随着婉莹一口又一口的吸吮阵阵传来。我将自己放在婉莹肩上的手向她胸部转移,等到阵地转移完毕,轻轻地捏着她的大白兔,算是回敬。隔着BRA,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于她于我,都不舒服。我凑向她的耳垂,轻轻地吹气,间或用舌尖舔上几下,却总是会沾上她那浓密的发丝。我和婉莹交上了手,年轻的火焰在我心中慢慢升腾,越烧越旺,我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煎熬,一把扳过婉莹,按倒在沙发上。“慢些!”婉莹幽幽地说到。我压在婉莹的身上,左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右手轻抚着她的臀。身下的美人正一脸幽怨地看着我,我还犹豫些什么呢?摘下眼镜,吻了上去,婉莹伸出她的舌头,打开我的牙关,两个舌头火热地交织在一起,彼此体会着对方的热情。一阵血气上涌,我双手掀起婉莹身上套着的T恤,黑色的半杯蕾丝BRA出现在我面前,蕾丝的复杂纹路映衬在婉莹雪白的身体上,我在抬头凝视眼前这件艺术品时,头晕目眩,美的让人沉迷呵!婉莹浑身早已瘫软成了一滩泥,命令我:“抱我去房里!”我照做。
日期:2010-12-13 18:42:02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别人教的。我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机械摩擦中感受到自己体温的不断上升,那灵与肉的撞击里,混杂着婉莹间间断断的呻吟声。少年呵!生命呵!你是如此的美好,又是如此的易逝。二十分钟的天崩地坼,终于,在一次撞击后,我从巅峰跌倒了谷底。然后瘫软成了一滩泥,趴在了床上。
半响,恢复过来的我从屋外拿来烟和烟缸,“性后一支烟”总归是个惬意的事物!婉莹仍瘫软在床上,双眼像死鱼一样盯着我,我点上一支烟递给她,她用无动于衷回绝了我。我悻悻地笑笑,左手执烟,右手搂住婉莹。婉莹将毛毯盖在了我俩的身上。
“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婉莹看向我,请求地说。
日期:2010-12-13 18:53:48
我张开嘴,把刚刚吸进的一口烟慢慢地对着婉莹吐出来,烟雾碰到她那俏丽的脸颊后回转,在我和她的面前汇聚。对视良久,我回她:“你唱首歌给我听吧!”婉莹点点头。“就唱王菲的《红豆》,我喜欢那首。”婉莹的声音起的有点高,但她似乎有那个功夫唱完这首歌。“还没牵着你的手,走过黄昏的沙丘,我们一起回首,会更明白相思的温柔***”诗意的歌词在婉莹的口中字字铿锵地唱出,她吐气如兰,胸腔随着气息的吐纳上下起伏,一对大白兔向下垂着,却并不松弛,我暗忖:“应该有C杯吧!”随即将手移了上去。
连抽了三支烟,我脑袋十分清醒,然而困意却阵阵袭来。感觉到身体的困乏,却又不想睡觉,也算是18年里的一次独特体验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双双,想起了与她和阿珍在烧烤店的那段对话。唔,该不该问婉莹些什么呢?我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放弃--婉莹还躺在我的怀里哼着小调,我不愿破坏这难得的温馨。
唱完一曲,我望向婉莹,心想多少应该了解她多一些。问她:“你为什么要出来干这行呢?”我怕说到她的敏感点,故意把声音放的很轻,显得易于接受一些。婉莹反而不像我想的那样敏感,回问我:“你想知道?”看到这个问题不是婉莹的禁忌,我加上一句:“别告诉我你用来忽悠客人的那套就行。”
日期:2010-12-13 19:01:28
婉莹微笑,娓娓道来:“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只有妈妈拉扯着我和小我两岁的妹妹一年年地长大。农村里家里没个顶天的男人,带着孩子的寡妇在村子里不知道要受多少气。我爸那边说我妈克死了我爸,与我们断绝联系,实际上只是不想我们一家成为他们的负担。半夜里,经常有村里的男人跑来我家骚扰我妈,小时候的那些晚上,总是感觉睡不安稳。那些男人,平日里道貌岸然,一到晚上才看得清他们的真实面貌。我和妹妹从小就有不少的男孩子追。村里其他的女孩因此骂我们,什么难听的都骂得出!那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个男孩,这样就可以上去揍上她们一顿。学校是那些年里唯一让我感觉到温暖的地方,看着自己每次都能把那些欺负我和妹妹的人在考分上甩出一大截,心里真的感觉好高兴好高兴!等妹妹读到初三,家里再也供不起我和妹妹同时上高中,我就辍学出来了!”
日期:2010-12-13 19:06:36
“你妈妈那边的姨妈,舅舅什么的也不管你们?”我问。
“我妈有个哥哥,十几年前去广州打工,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姥姥和姥爷经常从自己不多的口粮里分一些给我们,时而不时地给我和妹妹一些零用钱,但是两个老人能支援多少呢?母亲农忙时务农,农闲时到城里卖段早餐。一年到头,没有几天闲日子。十四岁那年,我第一次来DYM,血染了我一条裤子,没有人关心我。最后还是老师发现了,批准我回寝室处理一下再来。当时十二月的光景,我自己回寝室用刺骨的冷水把自己弄干净,夹着卫生纸强忍过去。”婉莹边说边哭,梨花带雨,泪如雨下。
我那可恶的好奇心!
日期:2010-12-13 19:23:01
怀里的婉莹仍在抽泣,烟缸里未灭的烟蒂向上飘散着烟雾。无聊的性,无聊的烟草,无聊的人世!命运对婉莹是如此不公,我不忍心继续问她些什么,每一次对往昔的回忆,对她都是一次无情的伤害。是非亲历不知难,她两段话里的悲哀与无助究竟有多厉害,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飘摇的生命里,接下来又有什么等着她?我给自己点上第四支烟,猛吸一口后过肺吐出,那长长地烟雾划破空气,然后在屋子里慢慢消散,知道消失不见。人生如此,又何必去谈什么意义?
“我们再做一次吧!”灭掉烟头,我提议。
婉莹停止了哭泣,关上房里的台灯。
消魂的一夜!
日期:2010-12-13 19:34:54
第二天的早上,我被一束束耀眼的亮光弄醒,我睡眼惺忪地转身向背窗的那一面睡去,却又感觉到额头上搭了一只冰凉的手。怎么也是睡不着了,我掀开毛毯,坐起身来,揉揉眼后看见婉莹正站在我身前,朝阳的光辉里,她浑身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边,脸部看上去毛茸茸的,煞是可爱。我戴上眼镜,看着自己仍光着个身子,不好意思地将毛毯重新裹回自己身上。婉莹看着我的囧样,抿嘴笑笑,道:“快起床吧,我给你煎了软饼!”原来如此,昨晚她在厨房的一阵忙活是在准备面粉!
我穿上衣服,拖拉着走向厨房,客厅里的挂钟告诉我此时已是上午八点半,唔,起的好早!婉莹正站在灶前,穿着围裙,右手的锅铲在平底锅里把软饼翻了个面,又浇上点油,撒上一把芝麻和香葱,随即起锅。她背对着我,并没有意识到我已到了厨房。厨房的正中央放着张小方桌,乳白色的涂料覆盖了整个小桌,样式显得很老土,桌子靠墙的那面摆着几把凳子,大概平时婉莹就在这儿吃饭吧!我怕突然出声吓到她,嗯地清了清嗓子,她转身看到我。
“你平时都是自己在家做饭?”
“早上和中午一般都是。晚上随便应付一顿。软饼煎好了的在桌上,客厅的茶几里有奶粉,你想喝就自己去冲上!别拘束!”我笑笑,心想都跟你有肌肤之亲了,我有什么好拘束的。到客厅拿上两个纸杯,给自己和婉莹分别泡上一杯牛奶,端进厨房。
日期:2011-01-19 13:06:56
搬来两把椅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看见我已经吃开了,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婉莹娇嗔:“你都不等我就自己先吃上了?”我回她:“你不是叫我别拘束么?”两人打情骂俏,好不热闹,一顿早饭吃完,我告别了婉莹,临出门吻了她一下,算是道别。
日期:2011-01-19 13:11:26
拿出手机,父亲给我打了三次,丁盛给我打了两次。自己思忖半天,决定还是先回丁盛!给他一个电话打过去,那小子开口便嚷着让我去博胜打游戏,我跟他模糊地说了一下自己昨晚夜不归宿,需要他配合一下做个伪证,就说昨晚我在他家喝多了,随后串了会儿供,挂机前专门叮嘱他别把这事给陈茂说了,他应允。
日期:2011-01-19 13:13:53
接着回父亲的电话,出乎我的意料,父亲在电话里没有责备我,也丝毫没有追问我昨晚夜不归宿去了什么地方的意思,只是叫我快些回家。他催促我回家时语气里的急切,让我感觉到肯定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