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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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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年轻时,作为民兵,参加过对昭平县五将乡西南村的土长的土匪清剿活动,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作为生产队长,虽然没有一技之长,但做事公正,把自家的开荒出来的山地拿来充公,因为这事,父亲对爷爷还是颇有看法的。到了近几年,国家的林权改革,周围的一些邻居,也开始蛮横地争抢我家林地,父母的原则就是,我不占你们的林地,你们也不要强我的林地。做坏事是有报应的,父母这代,世界观是很朴素的,偏偏是这些朴素的世界观,在农村,不断地在农村应验着,涉及到的真实实例,后面会涉及!

日期:2012-2-11 18:27:00

我爷爷去世一年后,我外婆带着她未满3岁的小孙女,在我暑假期间来我家探亲。在农村,每个房间都是比较大的,大概有100平米商品房的主人房的两倍大,难怪城市人感叹,农村的猪舍都比我们的房子大。晚上,外婆跟我住一个房间,我的床横对着进门的位置,外婆和他孙女睡在我床尾的另外一张床上,大概半夜2点左右,外婆的孙女惊恐地哭起来,外婆问她怎么回事,她孙女用小手指指着床的对面的晾衣杆方向说,那里有个老头站在那里看着她,我外婆明白怎么回事了,一边把她孙女抱在怀里,盖起被子哄她安静下来,一边用责怪的语气说:你这老头,太不懂事了,快点走开;我当时听到她孙女的话和外婆说的话,汗毛都竖起来了,用被子过紧脑袋,躲在被窝里不敢探头出来。

长大后,我都养成了一个毛病,熄灯后或者半夜醒过来,总要帮探出脑袋看看房子里面有没有什么异样,类似小孩是睡觉前总要看床底那样!

第二天我老妈问我外婆昨晚发生什么事,我外婆就告诉了我妈那些事情,然后我妈在客厅里,对着空气,把我爷爷骂了一通!

日期:2012-2-11 20:46:00

道家念咒语,讲究的是一口真气。我父亲此时虽然汗毛直立,但还是能清醒地记住他契爷教的流程:憋住一口气,在手心写白字,边写白字边念咒语——一类天兵,二来猛将,三类破阵、、、、、、,急吾奉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写完念完,记着师傅的面貌,猛呼一口气冲向掌心,然后掌心向外,朝邪物方向挥拍出去即可。

所谓的白字,不是写一个“白”子,而是道家一个具有强令标志的文字,他们行内称白字。我上面所说的那个流程,熟悉道家文化的人就知道是否真实了!

我父亲按照他契爷教的流程,一掌挥拍出去,瞬间,量米之声无声无息了!

日期:2012-2-12 17:42:00

一掌拍出去的咒语,收到了实际效果,在此后的一段时间,我父亲和他搭档晚上睡觉,再也没有被骚扰了,锯晚这批红黎木船料板后,就离开了唐山村,去到了另外一个村锯樟木船板料。以上的这个真实邪事,具体的发生地点在唐山村古横生产队,绝无半点虚假!生活在唐山村的朋友会知道这个地点的!

道家的咒语和符咒,是同一东西,只不过咒语使用起来更为顺手,信手拈来,舍弃了磨墨画符的繁琐过程。再说,也会出现忘记带符咒或者符咒弄丢的情况,总不能遇上邪事了,然后跟“对方”商量一下:你先别急好不,我磨墨画符后你再出来吧。

咒语就是口头警告,告诉那个“它”我是有背景的,类似于“我是政法委书记他小舅子的表哥的妹夫的表弟”,“我爸是李刚”,你丫的的不听警告的话,我一砖拍死你。

符咒就是告示通知、警告,类似于全国打黑通告,网上追捕告示。符咒画得好坏,直接影响着符咒的效力。

画得力透纸背,那东西一看,妈呀,全国打黑通告哟,还是别惹事;

画得像模像样,那东西看懂了,全国创文凭比,广州城管贴布告了,惹上了就是砸烂、没收、群殴的下场,看来还是去别处惹是非吧;

画的一般的话,连小屁孩都说:我也会画。那你就要小心了,这个时候,要看那东西的心情,假如刚抬轿子送钟馗回家,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你撞上了,哼哼!够你喝一壶的了。假如“他”刚调戏完村东头前段时间喝药死的那小媳妇,心情正爽着,拿你开心一下,然后潇洒去晃悠,你就算前辈子积德了。

日期:2012-2-12 17:59:00

正所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很多时候,认倒霉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缝。我父亲和他搭档在唐山古横锯完了红黎木船料板,处理完事后,转向了与唐山村较近的的裕礼村,在裕礼村,其中有两个生产队:茶子、山桂,两个生产队中间夹着一段小山脉,这山脉上长有一棵40厘米左右直径的香樟树,这棵香樟树就是他们此行锯板的目标。

日期:2012-2-12 18:59:00

计划经济时代的中国,国家工业普遍落后,电力缺乏,农村支援城市,农民那个苦呀,那个苦是城里人所无法体会的,农民都自称“农民狗”。到了今天,很多城里人说农民富裕,那也只是部分富裕,中国的绝大多是农民还是很贫穷的,我们国家对农民的欠账,不是一时半会所能还清的。那个时候,假如在哪里看带一台带锯,就像看到外星人那样觉得新鲜。我父亲锯船料板的时候,用的锯子是传统经典的过山龙,架起一根大木头,上面站一个人,木架子下站一个人,一推一拉进行锯板,往往十天半个月都锯不完一根木头。加上那个年代,文丨革丨的影响和计划经济的弊端,粮食短缺是普遍现象,农民干活,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吃上一顿白米饭,吃木薯粥才是正餐。因此,干这种木工活,非常消耗体力,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去干!

上两张以前那些年代的传统锯板图:

日期:2012-2-12 21:43:00

文丨革丨,国人心中的一个伤疤!我父亲目标的那棵香樟木,记录着文丨革丨末期昭平文丨革丨对人的摧残,诉说着一个母子相依为命的家庭在文丨革丨的惊涛骇浪中的支离破碎!

文丨革丨,把人类动物性最丑陋、恶毒的一面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在我老家的对面,住着一个我的一个远房太公,在族谱的分支上,我们这一支与他们那一支已经是越走越远了,但血缘主干的感情,使我们还尊称他为我们的太公,名叫瑞昌,长叫瑞昌公。上世纪的七十年代初,文丨革丨还是阴云密闭,人们看不到任何一点希望的星光,人人自危,今天你是革命小将、贫下中农,一觉起来,你就可能是***、地主富农、土匪汉奸,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瑞昌公年轻时,在民国时期,做过一段时间土匪,但没杀过人。解放后一心一意口双手劳动养活自身,晚年无子嗣,过继了一个同族兄弟的儿子作为继子。1972年的一天,听到谣传的风声,说要把他送到村里参加学习班。一个50多岁的老头,黄土埋半脖年纪,想到自己年轻是做过土匪,想到学习版里的被批斗的人的惨状,经受不起文丨革丨对敌对分子的非人道的摧残手段的恐惧,在一天下午,日落西山的后的时光,自己一个人走进了紧邻生产队的另外一条山间小溪——古劝冲,摘下了我们老家山上常见的毒药——苦蔓药,带着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恐惧与绝望,离开了!唉,不惧死,有何惧生呢,对他来说,或许死比生来的轻松。实际上,当时要送去参加学习班的人,并不是他,而是烧炭杨。

瑞昌公死后,尸横荒山野岭,无人去帮忙收尸,成了孤苦伶仃的孤魂野鬼,他的家也在风雨飘摇中被拆掉。住在瑞昌公家旁边的晚婆太,在七十到八十年代这段时期,是在恐惧中度过的。因为她在某些不经意的日子中,总在瑞昌公屋地上面的那根长长的晾衣杆上,看见瑞昌公摸样的人影在晾衣杆上荡来荡去地荡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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