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极了，给曲打电话报告好消息，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恭喜你。”我问他:“你怎么了？一点都不热情。”曲说:“没什么，今天累了。”就不吭声了。

我感觉出他不高兴了，说:“我这段时间没什么事了，去看你好吧？”他很高兴，说:“我让小李去接你。”小李是曲的助理，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不拿薪资跟着他。

小李中午就到了，我们一起开了3个小时车到曲的住处，这是个高档小区，我说:“你好像很多房子。”他说:“是啊！这些我经常来的城市我都喜欢买套房子落脚。”我问:“是不是每套房子都有帮你看房子的人？”我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真的一点斜念也没有。但曲的脸色却不好看了，他冷冷的说:“我不需要谁给我看房子。”我能感觉到他的不满，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说:“哪个意思？”我很烦他这样怄气，就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什么事就直说呗！”

他说:“我觉得杨的前妻可怜。”我等他说下文，他犹豫半天说:“我理解她。”他正视着我，眼神让我害怕:“如果我是她，也不让那两个狗男女有好日子过。”

我害怕他的眼神，也害怕他说话时冷冰冰的语气，我感觉我的背后有汗冒出来，想起杨的话:“千万不要模棱两可。”虽然“狗男女”三个字很刺耳，但我说不出话来反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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