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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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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3-01-25 13:03:00

我们的宿舍楼在阳光下面看,简直就跟要拆迁的房子没啥区别,破落的墙壁上到处掉墙皮,宿舍楼三个字的牌子已经被雨水弄的一块一块的变了颜色。比晚上看的时候凄惨的多。

我苦着一张脸跟疯子说:“疯子,我想回家。”

疯子回头给我一个爆栗:“你丫没出息的东西!只不过是破了点儿,没给你整深山里去你就知足吧。”

孙铨隆突然冷冷的看了疯子一眼,然后伸手指向我们身后的方向。

我们回头一看,就在我们学校的南边,也就是背面,有一座黑不溜秋的山。

疯子发出了“我靠”的一声感叹词。表震惊。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猴子。

“这就是你说的绿化做的很好?而且空气很不错?”

猴子尴尬的干笑了两声。想学孙铨隆的绝技,假装没听见!可是谁知道他演技不够精湛,看着我俩那副要吃了他的表情,连忙转移了话题说道:

“你们知道吗?咱们学院有四样东西最有名,也最神奇。大食堂的包子,枯井里的水。大丧的嘴和三海的鬼!”

果然,他这么一说,我们的注意力都被转移过去了。

“啥意思?”疯子最好信儿(东北话。“好”读第四声,和好奇,较真差不多的意思。)

“大食堂的包子超好吃,每天要蒸好多,学生都抢着买。所以最有名。”猴子有板有眼的解释道。

“这个大概能猜出来,那什么枯井的水和大丧的嘴是啥意思?”我接茬。

日期:2013-01-25 14:54:00

“我给你们说说枯井的水。咱们学校后面有一个枯井,常年干涸的那种,但是神奇的是每年的九、十月份就会莫名其妙的出水,而且一出水就是一个月。这个时间不固定,但是每次都足有30天。

那水看似很清澈,但是没人敢喝,就算夏天再热也没人敢上那去喝水。正好,今年还没出水呢,出了让你们看看。”

“为啥不敢喝?”疯子问。

“这事就要从第一届的学生说起了,当然我也是听说的。说第一届一个男生晚上和寝室同学在楼下打球,打累了的时候想去买水,那时候学校食堂还没这么正规,食杂店八点也就关门了。正好口渴不知道哪买水的时候,枯井里莫名其妙的喷出了水柱。

其他同学都觉得挺神奇的,但是谁也没喝,寻思怪脏的。那男生也是个不拘小节的,还开玩笑说什么井水就是为他准备的。走过去就猛灌了几口。

他同学问他啥味儿?他说挺好喝,喝字还没说出来,忽然俩眼睛一翻,就倒在地上了,同学都吓坏了,想要给他送学校卫生所去,结果还没等送他就醒了,而且醒了以后整个人变得……唔,怎么说呢?”

日期:2013-01-26 12:13:00

猴子绘声绘色的讲到一半,皱眉似乎在想怎么形容,忽然就看到了孙铨隆,伸手一指道:

“对,变得就跟他似的。而且眼睛直勾勾的,好像对啥都没兴趣。脸色也越来越白。后来失踪了。从那以后,枯井里的水就再也没人敢喝了。”

我和疯子面面相觑,啥意思?难道喝了那水中毒了?

猴子看到我俩的表情,说道:“后来校方也取水化验了,但是化验的结果却是水很正常。无毒也无害。说是这么说,但是却再也没人敢喝了。”

我顿时那个寒,听说过吃东西吃死的,没听说过喝水喝疯的。

日期:2013-01-26 13:38:00

“再来说说大丧的嘴吧。哈哈,这个最神奇。”猴子冲着我们嘿嘿笑着说道。

“大丧?这个名字很耳熟啊。”疯子忽然说道。

“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食堂的那家伙?”我想起那个中长发的大二男生了。

“对对,就是他。他就是学校有名的大丧。他真名叫赵如旭!名字有意思吧?大丧是后来别人给他取得绰号。人如其名,他这个人出奇的扫把星。”

“扫把星?”

“对,只要是有他的地方,肯定会倒霉。而且典型的好的不灵坏的灵。他嘴还损,说啥准啥!打个比方。有一次我们在野外露营烧烤,大丧说东西有点咸了,另一个同学就说:嫌咸你别吃啊。大丧就说了一句:不吃就不吃,一会就下雨,我让你们吃。

当时其他同学还鄙视他,因为当天天气预报是个好天气,所以大家才出来烧烤的。可是大丧才说完不到十五分钟,忽然就变天了。一群人被浇的稀里哗啦的。

日期:2013-01-26 18:28:00

我脸色当即就是一变,叫道:“糟糕,看样子真正作恶的并不是花菱,该死,我怎么忘了?当时竹竿说看到穿着纸鞋的大丧浑身湿哒哒的,而华菱浑身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湿的地方,操,这次来的才他妈的才是正主儿啊……”

日期:2013-01-26 18:29:00

听我这么说,疯子和大丧脸色顿时也一片惨白,看向天心处的符咒,那符咒哗哗作响,而那股阴气却是越来越重,和花菱来的时候完全两种感觉,我连忙掏出滞灵符紧张的看向周围,如果有什么阴灵闯了进来,丢过去个滞灵符,好为我们争取逃命的时间。

就在我们万分紧张的时候,忽然,镇宅符停止了动静,周围的一切再次回归到安静的状态,疯子和大丧面面相觑,半天,大丧才磕磕绊绊的问了一句:“走…走了?”

只有我面色更沉了,心也更沉了。因为我感觉到那阴气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已经开始蔓延并且沉凝了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房间的空气中染上了丝丝灰黑色的死气。瞟了旁边的镇宅符一眼,我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只见那镇宅符上面的白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了,就像我画废的那张符咒一样,现在那镇宅符只是一张稀松平常的画着图画的纸,上面凝聚的念力已经消失了。看来,事情真的越来越复杂了。

“呼,吓死我了,那东西……真走了?”大丧拍了拍胸口,之后又一脸紧张的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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