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琳到顺峰的时候已经不少人了，CAO师兄李震和林冬晨是主人坐在里面，林冬晨边上是一排的女孩儿，雨儿和小米曾经在歌厅介绍过，其余的女孩儿虽然叫不上名字但都在名爵里混个脸熟。我们进门时CAO师兄作为万花丛中一点绿正在摇头晃脑的吹嘘他的公司要在美国上市之后全体发大财的宏伟远景，吹的女孩儿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无限敬仰，看见了我一推边上的凳子说：“操，师弟，可算把你等来了，赶紧自罚三杯，就不用我罗嗦了吧。”

喝了罚酒我坐下来，在CAO师兄面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大福点上说：“你怎么和咱老板似的，抽这烟？最近生意怎么样？”

CAO师兄挥舞着手掌，酷似电视中常见到的某著名公仆，“操，要不是跟他读研究生我压根就不会抽烟！公司就那么回事，刚才是和她们吹，你懂行，我和你说真的，我这小破公司现在盈利是有，温饱不成问题，想赚大钱还得等。”

我说：“你做杀毒软件怎么赚钱啊？中国人都用盗版的。”

他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说：“国内生意不好做，不过确实还是块肉，但你得想办法做企业，个人用户都是用免费的用惯了，让他们出一分钱他们肝都疼，我现在赚那点钱都是往欧洲卖，尤其俄罗斯人，特喜欢我公司的产品。”

我笑着吐出嘴里的烟说：“小心俄罗斯人给不起你钱，给你发过来两车军火顶账，你还得自己找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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