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大灵他们,他们会如何行动呢?
烟越抽越烦,把抽剩的半根甩掉,我掏出手机,上网聊Q。
这里得说说那个咯吱咯吱响的问题,都是由于装配的手工不好造成的缝合不密,这些情况一般都是内饰的部分,严重的在下雨时坐里面的人得打伞开车了。
修理厂里蚊子多得要命,一只只拼命地往有皮肤的地方挤,我一手拿着手机,另只手不停地霹雳扒拉地拍,越拍越怒,感觉不能老站着啊,于是就到处晃晃,眼皮又一直掉,不停地打着呵欠。
厂房有些年纪了,墙皮都有些剥落,铁皮的顶,不知道六伏天会不会把人直接闷死,我走出仓库的门口,突然发现左侧30米处停着部奔驰,原来是黄总那部坐驾。
我走到奔驰旁边,绕了两圈,S级350,妈的,大爱!挠了挠头,我走到后车门,伸手去扳了下门锁,居然开了。
呆了两秒,然后我慢慢地钻进车里,再把车门关上。
日期:2013-04-04 12:16
坐在奔驰后座什么感觉?我什么感觉也没有,脑袋就很空白,接着,就睡着了,斜躺着……
梦中,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家,躺在床上,我爬起来,把灯打开,然后下床,拉开门,出去……忽然,我又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于是再爬起来,把灯打开,然后下床,拉开门,出去……然后,我又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就好象时空重复倒退,在爬起来的时候,我很惊恐,想大喊却又喊不出声音……
不知不觉间,自动就睁开眼,坐了起来,心底还是一阵后怕,但此时此刻我又能说给谁听呢?
我看了看时间,晕,睡了一个多小时了,不知道老六跟黄总谈得如何了呢,于是下了车,朝仓库走去,走两步,回头再看看后面黑色的大奔,留恋吗?终不是自己的......
从车厂回来的路上,还是照旧老六做排头车,我居中间,永村由于没有驾照,就落在了最后一位。
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搁在车窗边撑着脑壳,广深上车流很多,大巴还不是最讨厌的,最讨厌的是挂着港牌的名车,一个个不要命地死踩油门呼啸地在你旁边飞过,时不时还有些贱人,在你后面打远光闪你,然后超了你,又慢下来,再落在你背后闪你。
好玩是不?哥我恨得咬咬牙,还得忍。
手机响了,老六打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有点不好。
日期:2013-04-04 12:19
“前面堵车了。”
“堵了有多长?哪条线堵的?”
“估计是内线,很长,看不到头。”
我核算了一下,很可能前面有车出事故。
我把车速慢下来,然后打电话给永村,让他追上来,然后就紧贴着我后面走。
长长的车龙真是一眼看不到边,我捶了一下大腿,草,这么堵,出大事故了吧。
车龙里霹雳扒拉地响着喇叭声,此起彼伏,车流动也不动,好多人都把车熄了火,然后下车拉尿了。
突然我的窗子突突突地被人敲了几下,我歪过头一看,永村也跑下了车。
我把车门打开,在副驾驶拿了一瓶可乐丢给永村,他笑嘻嘻地接过了,噗地一下把可乐拧开,然后贼兮兮地对我说:“你看后面那女的。”
“哪?”
“后面银色那部车啊,一看她就知道她淫荡啦。”
我……
见我无语,他又开口说:“少装鬼啦,你以为你不想啊~”
我X,这时候车流动了,我赶紧一推他,然后自己抢先上了车。
后面一部银色的皇冠挤了上来,貌似就是永村口中那个女人,我看过去,一个还算可以的女人戴着个大大的墨镜,时不时用手理一下不乱的头发。
我想,你怎么不戴个全盔呢?想了一下那女的戴全盔开车的样子,我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来。
那女的好象觉察我的异样,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甩一边去,动作还顶大,我晕,敢情把我当神经病了。
车流涣涣前行,动一下没动一下的,挪了小半天,终于看到事故现场了。
一辆大货车睡在了地上,一地的可乐瓶子,几个**在处理事故现场。
看到**忙碌的样子,我紧绷的心稍微松弛了下,旁边那个皇冠女一个劲地往我边线上开,晕哦,让她碰我一下可不是有没保险的问题了,估计**得马上过来把我的车也收拾掉。
好比周星星同学说的,回头把你家也抄了。
无耐之下,只能让她先过了,看着她越来越接近,马上就要超越我,我的心又吊了起来,小妹,你可别把油门当刹车了。
突然,她停了,不开了,啥意思嘛!
然后车窗开了,伸出她那龟脑袋,看了看和我车的距离,然后又缩了回去,继续一刹一停地终于超过了我,我松了一口气,赶紧跟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老感觉有**在看我,经过了这一段堵得发慌的区域,路,又开始畅通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打给老六:“过了,走吧。”我知道老六就在前面不远的路边上停着。
日期:2013-04-04 19:56
开车回到店里,打开门,地面上铺满了尘土,一步一个脚印,想想,自己也有好多天没回到这里来了。
天了,厕所旁边居然还有一个肥大的老鼠在探头探脑地向我慢慢爬来,我楞了一下,接着抬起左脚大力地踏在地板上,啪的一声,震起一片烟雾,大老鼠一下嘣起来,落到地上变成直立的姿势,歪着脑袋,前爪抱在胸前,也楞了两秒,然后迅速地以100公里的速度消失了。我嘿嘿地笑了笑,回过头,老六和永村正在门口看着我,似乎不了解我的大力踏步。
我看了看台面上的时钟,近3点了,我让永村去沙发上睡会,然后盘算着过去大灵那看看情况。
驱车到了鬼哥家,拍了拍门,没人回答,于是掏出电话,打给大灵,得知他们在太平赌场里。
太平赌场很小很小,说是赌场,其实就一张台子,开在一间棋牌室里,玩的三公。我过到去的时候,台面上围了一圈一圈的人,我走近,没见到鬼哥和大灵,一转身,碰到了赌场里放数的小羊。我问小羊有没见鬼哥,他指了指上楼的楼梯。刚走两步,小羊又把我叫住了:“不玩两把?”
我说:“不了,呵呵,我不会玩那个。”
小羊从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老人头,数了几张给我塞过来,说:“玩玩~就玩玩~输了算我的。”
我抓住他的手腕推了回去,说:“呵呵,谢谢,我真不会玩,改天吃饭吧,我先找大灵他们有点事。”
小羊说:“那好吧,有朋友下场子的话就多带他们过来哈。”
我哎地应了声,上了楼梯。
上了二楼,听到里面的房间有人声,于是走了过去,正想推门,想想不妥当,于是拨大灵的电话,大灵开门出来,朝我点点头,示意我进来。
一进房间门,我就皱了皱眉头,好大一股香味,鬼哥又在玩果子了。
我在角落里拉个椅子坐下,大灵站在一边,我问他:“怎样个情况?”
他说:“什么怎样个情况?”
我:……
看他眼神迷离硬直,瞪着个死鱼眼,我就知道,他也玩了那个东东。
坐了一会,我站起来,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