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4-25 09:36:23

第40节 知青插队

常教授说：“我的心情，可以说是相当复杂。菲菲成了我的女儿，我当然高兴。刘蓉没事了，我也为她庆幸。我这次帮她们做了一些事，总算让自己心里有了些慰藉。不过，刚刚茉莉的这首诗，又牵动了我的愁肠。可怜红尘女，翻身日子长。天底下还有千千万万跟她们一样的女人，我们面对她们的所受的逼迫，又能做些什么呢？我们都太渺小了，纵有一些热量，也只能暖暖身边的人。大环境不变，我们做这些也意义不大。所以，我现在心里还满是苍凉感！”

我说：“常老师，你做得已经相当不错了。你也在感染着周围的人，不是有你的那些学生组织的法律援助团，也在帮助她们吗？茉莉她们的姐妹花工作室也在做事，也在感染着越来越多的人。到时候，善良终究会像病毒，感染世上的每一个人的！到时候，世界上都是像常老师你这么善良的人，那她们就不会再受逼迫了！”

日期：2014-04-25 09:39:57

茉莉、瘦猪两人也附和我的意思。常教授道：“你说得好，也许我们该乐观些。不过，你说我善良，我有些难为情！”我说：“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你本来就是个很善良的人嘛！”他说：“不是这样的，我本来不是善良的人。今天下午我跟刘蓉说，帮助她，也有我的私心，小陈听到的吧？”我说：“听到了，但这还能有什么私心，明明你就是大公无私。”他说：“我的私心，别人都不知道。这些年，我还帮过其他跟刘蓉一样的女人，都是不收钱的。但我做这些，不值得表扬，也不配得感谢。我不过是在赎我当年的罪。”我们都惊奇不已。他接着说：“你们以为我善良，但我当年却坏得很，做过一件让我一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每每想到这件事，我就内疚。只有帮帮别人，做做好事，才能稍得安慰。”茉莉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这么内疚呢，可不可以跟我们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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