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一句:“没错,住在这种房子里,运气好的人马桶会坏掉。这个屋子的格局西北角是屋子的天心,主财。本来水就是财,财遇水是好事。但是厕所马桶冲水,就等于泄财。把财气都冲走了。”
扈瑞宁好奇的问:“那如果不冲会不会就不泄财了?”
我摇摇头说道:“如果不冲,财就会变成秽水,什么是秽水?脏污之水,自然就等于你来的都是脏污之财。这不是指来路,而是指你赚到这个钱的本质。秽水财位,会让你的钱出问题,花着出问题。这钱你就算赚到了,你花着也会沾身子,会惹事。说白了就是花钱不讨好。”
扈瑞宁听完脸都有点变色了:“这么恐怖?所以运气旺的厕所会坏掉?”
我点点头。扈瑞宁问:“那这房子你们还是别租了。怪吓人的。”
日期:2014-10-03 22:32:00
我和疯子就乐了,疯子说道:“宁哥,您还真别说,这房子还真就只能我们住,换个人都不行。我俩是干啥的你忘了?”
宁哥一琢磨好像也是,我忽然生出一种想法,抬头问宁哥说道:“宁哥,你说这房子买下来多少钱?”
宁哥听完就是一愣:“买下来?这里的房子正常这一套估计你要买得个二百来个儿。但是这宅子……这么的吧,我给你问问。”
说完,宁哥当我们面就给那边打电话,那男人听说有人要买,就连连说要过来一趟。当时已经下午了,宁哥把我们电话给他,他本人还要回趟警局送点东西,晚点过来,门钥匙留给了我们。
日期:2014-10-04 07:34:00
我们就答应了。送走了扈瑞宁,我和疯子拿出一根烟点上,在门口抽烟。我纳闷的看着疯子问道:“你说这宁哥倒还挺实在,门钥匙就这么扔给我们了,也不怕我们偷了屋子里的东西跑了。”
疯子白了我一眼:“他可是警察,我们刚刚在那里备了案,他怕啥?不过贤弟,你该不会真想买了这房子吧?”
我皱眉,其实说实话,我的确想买。五年前没上山之前,我们去云南的一个古墓祭坛,和我们同去的那个叫卜蜜的小丫头弄出来了一个血玉胎,背着我们偷出来的,还给偷偷卖了,然后给我们每个人甩了一张卡,卡里有五十万。这五十万我一直觉得不是正道来的,不敢动。
疯子一直替我留着这个卡,也就是说,我现在有五十万,在加上朱家富看风水给的三万,还有自己乱七八糟赚来的钱,可以动用的钱也已经达到了五十三万多。但是我的确想在这边有个自己的家。
日期:2014-10-04 07:34:00
疯子忽然说道:“如果想买就买吧,我这里还有五十万!”
我一下就愣住了,抬起头看疯子,疯子却咧嘴笑道:“你的五十万没动,我的自然也没动。这钱来的挺诡异的,我怕会有什么变数。但是如果是你要用,反正也报应不到我身上。”
我听疯子说完,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觉得这个房子我们买不买?买了能省很多的房租……”
我心里想的却是,我要早点立住脚,更想早点把我的弟兄们都接回来。有了这个房子,我就等于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至少不用担心他们无家可归。
疯子想了想:“这倒是个好机会。你要是想买我支持你,看看价格吧。要是超过了一百万怎么办?”
我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先看看情况吧。我怀疑这个房子还是有点问题。”
疯子对家宅风水在行,但是对灵体却没我敏感。这就是风水师和缚灵人的差别。
我俩又抽了根烟,闲扯了一会儿,等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就见到了这屋的屋主。屋主脸色发青,印堂微黑,明显最近不太顺。更让我纠结的是他背上居然趴着一个东西。他背上的女人应该死了不太久,五官还略清晰,给人感觉很奇怪,怨戾之气不是那么重。
不过却有一种哀怨。和以往我见的那些扑人的灵体不太一样。
所以打他从电梯里出来,我脸色就变了。疯子也是汗毛直竖,问我:“贤弟,我咋感觉不对劲呢?”
我皱眉对他摇摇头,因为有那屋主在,我也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有问题。”
日期:2014-10-04 07:36:00
屋主姓张,叫张春生,应该快四十岁了,人也微微有些发福,见到我们热情的过来跟我们握手,头发微微有点秃。我们介绍说是扈瑞宁介绍过来的,张春生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我倒是觉得这个张春生挺会做人的,把房子交给这一片儿的警察,的确不用担心出事。我和疯子说咱们屋里坐着说吧?我明显看到张春生脸上闪过一丝阴郁。似乎对这个房子有些恐惧。不过还是跟着我们一起进了屋。
我们闲扯了几句,疯子直接说道“张哥,不是我说,您这房子可真的是个凶宅啊。”
日期:2014-10-04 07:36:00
张春生脸色有点不自然,搓搓手嘿笑道:“哪有?小哥说笑了,我这房子就是跟我命格不搭配,别人住不会有事的。”
我也乐了,我说:“张哥,说实话,我是个缚灵人。”
张春生楞了一下:“缚灵人?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说白了就是你们口中的捉鬼的人。束缚的缚,灵魂的灵。而我这位朋友则是个风水师。”
听我俩这样一说,张春生脸色可就不好看了,皱眉问我们:“那你们说说这房子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