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出来了？你真算出来了？”蔡善立即蹦跳起来，惊呼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林洛，你要真算出来的话，同济大学一定抢着要你，到时候你直接投奔我伯父门下，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一手掏出纸团状的演算稿，顿时傻眼了。

“林洛，你不会把没用的草稿也塞在背包里了吧？”蔡善就打算把手中纸团随手丢掉。

“别丢！”林洛连忙制止道：“这就是演算稿中的一张，不对，是一团。”

蔡善神色错愕，立即把整个背包翻转了过来。

刹那间，无数纸团蹦跳出来，无穷无穷，未有尽时。足足倒了几十秒种，才道出全部。蔡善粗略估算了一下，至少有一两百个纸团。

“有没有搞错，一两百个？”蔡善目瞪口呆道：“一道复变函数，要算这么多页吗？就算有这么难，你这两百个纸团，让我怎么整理？哪个是第一页，哪个是最后一页？”

蔡善现在是既惊叹于这道题的演算量，又惊叹这一两百个纸团该如何正确排序。

结果，林洛简单一句话就解决了。

“你以为我的数学都白学了吗？”林洛鄙视道：“每张演算稿都编了号，你按照数字整理一下就好了。”

“林洛……”蔡善收好演算稿，收起嬉皮笑脸，抿了抿嘴，沉声道：“还有三天，高校篮球联就开始了。整个程也就一个星期。不过，校队那些草包也许连小组都过不去。所以，理论上，这三天加四天的小组，我们能做同学的时间所剩无几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彼此珍惜每分每秒的读书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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