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失望了，心想，师父很忙吗？他忘了自己答应的事吗？她傻傻地坐着，呆呆的，没有了任何想法，只是觉得丧气和灰心。

“不用请，我就在你这儿。”一种是声音又不是声音的声音出现在青莲头脑里，不过，又好像在耳边。她吓了一跳。

“是我，不用怀疑！你请我干什么？说吧！”

浑厚磁性的东北口音，是师父啊！青莲仔细分析分辨着，她激动了！

“师父，真的是你？”

“真是我！”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青莲的语气里含着娇嗔。

“怎么会？我说过一定要来的！而且要常来！”

青莲心里一阵难过，她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回这么难过了。一阵的沉默……

“现在只有我们俩，你说啊。”头脑中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我想知道你爱我吗？”青莲终于艰难地说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疑问。

“你说呢？”语调尽管轻，却很温柔。

“我不知道！”她回答的羞涩而失望。

“爱啊！”

青莲得到这一肯定的回答，却流泪了。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何况是自己深爱的人！

“真的爱吗？你不是也爱众生吗？”

“真的爱！爱众生和爱你是不一样的；你得到的爱和享受与众生得到的爱和享受是不一样的。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了。”

“那你怎么从来都不说？做都做了为什么不说呢？”

“能说出的爱不是真爱，能道破的禅不是真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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