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父亲原是一名教师，追随恋人来到南海的岛屿，从此再未离开。人到中年喜获爱女，珍珠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在父亲的悉心辅导下，珍珠五岁起自修小学课程，平时就在大海玩耍，虽然家境清贫，但珍珠非常争气，奖学金可以支持她读中学。问题是每逢假期，返家的费用难以解决。当年我陪珍珠回家，往返路费由我支付，直至如今我还清楚记得，全无污染的海水清澈见底，七彩斑斓的海蟹游得极慢，笨手笨脚的我也能手到擒来……

我正沉湎于往事，珍珠轻轻说了句：“谢谢你……”我朗声一笑，转过头问牡丹：“你和黑牛去一趟夏威夷，要花多少钱？”牡丹愣了一愣回答：“大概二十万……”我望向珍珠：“听见了吧？我应该感谢你，当年花费不到百分之一，南海的美景远胜夏威夷！”

牡丹终于明白原委，向我冷哼一声，却用崇拜的语气问珍珠：“你在海里可以游多久？”珍珠微笑回答：“想游多久就游多久……”牡丹佩服得五体投地，接着冒出一句傻话：“你在海里游泳，嘴唇有什么意义？”

我忍不住笑出声，嘴唇能有多大意义？珍珠却没有笑，低头望着怀中宝宝，眼中闪现无限温柔，轻声慢语说起往事：“我小时候很不懂事，虽然我家附近没有鲨鱼，但我在海中游泳父母会担心，我平时跟随渔船出海，觉得闷了就跳下海，自己一个人游回小岛，都变成了坏习惯。父母打鱼的收获总是偏少，我长大后才得知，每次我游回小岛，他们总有一个人，划着小船跟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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