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说：“我不是。林芳，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所有的事都是别人的错，如果你行的正，今天就算是陈钰舟过来了，也没办法动你分毫。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我发誓，陈钰舟说的那些话，在这之前，我完全都不知情。”

林芳很疲惫，摇头苦笑：“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知道，经过这么一闹，你原谅我了么？”

“张超，你说你不恨我。可是我想要你恨我，你恨我就能记住我一辈子了，我宁愿你恨我一辈子，也不想让你忘了我。”

“我有办法，我会让你一辈子恨我的。”

凭着经验，我能判断出这个量不至于让我有永久性地损伤，我松了一口气，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你解恨了么？”

这感觉我太熟悉了，这是迷药。

我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没想到一下子又倒了下来。

在我彻底睡着之前，我听见林芳悠悠地说道：“张超，睡吧。你别恨我，不，你会恨我的，狠狠地恨我。”

我在部队里也做过抗麻丨醉丨剂训练，可一旦量大到了一个程度，就算是久经训练的人也扛不住。

我咬着牙跟：“你，出不了，聚春园。”

“无所谓什么恨不恨。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我几乎没怎么恨过你。呵呵，可能从小到大对我过分的人太多了，和他们比起来，你根本不算什么。”我想到我的姑妈，和她比起来，林芳做的这些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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