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暗流涌动，让站在两人旁边的胡士骇心焦火燎，他也是心眼多的人，最会察言观色，哪里感受不出言绪和纪蜜之间的剑拔弩张。

气氛凝滞地一度让胡士骇屏气凝神等着言绪和纪蜜谁会先开口。

“他是你父亲？”

一个声音仿佛是久远的时空传来，传到胡士骇耳朵里，也传到纪蜜耳中。

纪蜜并没有及时回答，长久的安静后再开口也是先有了那么一声长长的叹息。

言绪还是问了，问就问了吧。

虽然听不出他语气里有迟疑犹豫和怜惜过问她身世的不忍心，但也没有什么歧视在，多少算是顾及她的感受了。

纪蜜摇摇头，“不是他。”

她没有回避，让言绪又自然地问了:“那是谁？”

能知道泮显宗不是，是不是代表知道会是谁？

纪蜜依旧摇头，没有其他要说的，敏锐的言绪领悟到了这次她的回复跟前面回答泮显宗是不是这个问题的不同。

摇头有的时候并不一定只代表着否定。

摇头可以是说明她不知道是谁，也可以是她知道是谁，但不会告诉你。

言绪面上不显，可心中有着点点无奈，她的父亲是谁，他极少问她，但也不是第一次问了，答案似乎永远只有那一个。

就是她不言不语地摇摇头。

究竟是她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吃你的吧。”不能再谈这个话题，言绪也不逼迫，嫌弃地让纪蜜该吃吃，该喝喝。

言绪掐断了话题，也就代表着纪蜜不好再多谈关于泮显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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