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让去挖的嘴巴
等等,不是站着的人嘛,那不就是说,是他有琴安翔了原来如此,让有琴安翔到这个房间里来,就是为了让他亲手杀死周浩晖的吗
那么现在,他有琴安翔不可能有办法把周浩晖的嘴巴完完整整的挖出来的话,那么基拉到底要想到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保证这次的惩罚饱含了娱乐性的继续进行的呢
想来,还是有点小激动的啊!
有琴安翔瞬间握紧了不断颤抖的双手,全身绷紧。
既然基拉这么信任自己的话,那没有道理不表现一手的吧
讲道理,虽然杀过一个人,但是当
要他去杀死第二个人的时候,他依然害怕的全身不住的颤抖。
这很简单的道理,方法不同,残酷以及血腥的程度全都不同,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对方有没有在意到,自己正在被杀害。
第一次只是最简单的来到他身后,趁他不注意一把将她推下去,速度快,效率高,时间快,方法稳,回报大。
而这一次,如果是用刀,一刀一刀的划他的嘴巴的话。
嗯,这个方法,额……
有琴安翔表示,自己真的很有可能下不去手。
太残忍了!
这个估计让正经的屠夫,来对着一头生猪这么干,都估计办不到的吧。
因为这个过程之中,必须保证挨宰的人或者说是生猪全程要保持清醒。
呵呵呵,那就有意思了。
办不到吗肯定是办不到的啊!
所以基拉也不会去强求,而是换了一种更简单的方法。
“因为你的巧舌如簧,所以我决定给你的嘴巴施加一点小小的教训。听着,你的胃里被我放进去了一枚吊钩,吊钩的连线正绑在你的牙齿上。而要做的,就是抓住这根线,把吊钩从的喉咙里面扯出来。在这个过程之中会非常的痛,但是你要时刻保持忍耐,因为在你面前的那个机器是测试音量用的,这个机器把你们眼前的高电流用传感器连接起来,一旦你的惨叫的音量超过了八十分贝的话,正对着你的三个电击棒就会缓缓的超你的喉咙挤压。相信我,那上面附加的电流绝对不是你愿意承受的,当然,电流并不强,所以电击并不足以致命。但是那三根棍子将会随着声音的进行而持续压缩,到时候会生生的压碎你的喉骨,让你死的很难看。如果你们觉得不要去拉扯出来就对了的话,那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因为这次游戏的限定时间是三分钟,换句话说,如果三分钟之内没有把吊钩从你的嘴里拉出去的话,这一次的游戏将会宣告你的失败,而到时候,眼前的三根电击枪同样不会饶恕过你对这一场游戏的轻蔑。相信我,你不会想要感受到那样的痛楚的,加油,你可以的,活下去吧,周浩晖。”
“操,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
“把吊钩从胃里拽
出来呕……”
:“天哪,只是想一想,我的全身都毛骨悚然了起来!”
“刚刚谁说的,基拉用电击器一点创意都没有的,请站出来,我们保证不打死他!”
“好残忍……”
“基拉,你这样做,你的良心就安稳了吗”
“天哪,你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过了啊!那几个孩子虽然可怜,但是这几根人的过错可完全不值得遭受这样的虐待的吧!”
“如果仅仅是嫖宿幼女的话,三年就够了,这样子,天哪……”
“三年之后是三年,三年之后又是三年,都快十年了!我想见光啊,我是丨警丨察啊!”
“楼上的,你串戏了!”
“抱歉抱歉,我家的狗走错剧场了,打扰了,我这就牵走。”
“这罪责,也太重了,完全看不过眼,太残忍了!”
“相比起这些罪犯,基拉,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其实你自己才是最大最凶残最狠毒的犯罪者!”
“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干着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会有报应的!”
“楼上的,好狗胆!”
“我誓死支持你吠叫的权力,但是我完全无法认同你们的口臭。保安,保安,过来牵狗!”
“公道自在人心,你可以打断我们的脊梁,但是你绝对无法断绝我们的声音的!”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希望你好自为之!”
“无奈,这是你们最后的反击了吗来啊,躁起来啊!嘛哒嘛哒!”
“那个说封号的,封号有个屁用,封吧,一群洗地狗,真他妈的恶心。不知道如果他们的女儿被抓去嫖了,她们会闹成个什么样子了。现在好了,呵呵,人家的孩子倒是不用同情了,全都来同情这个死有余辜的龟公了!”
“我也觉得圣母恶心,奈何这样的圣母太多了啊!”
“不是我们圣母,而是我们并没有看到那群孩子受害,反而是从头到尾的看到基拉你在折磨虐待着这群男人,所以我们才有感而发的!”
“所以你的意是就是说,要基拉专门把那群孩子的资料公开给你们,然后你们呼朋唤友闹的尽人皆知的跑过去安抚那几个孩子的对吗”
“呵呵呵,这就有意思了!”
“三体最大的伏笔是程心,奈何最大的败笔同样是程心!”
基拉完全不管弹幕里吵的热火朝天,他也不会理会这房间里的两个被编号为和的人的脸色的惨样,而只是淡漠的开口宣布道。
“现在,游戏开始!”
滴,滴,滴……
在两个人测对面的墙角上,一个秒表倒计时开始计数,时间直接从180跳到了179,178……
周浩晖立刻就慌了,如果怕疼而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就是必死无疑的结果,而被吊钩刺穿了肠胃的话,只要能够活下去,这种疼痛——————难道还能比得上在半个小时之前的被上万只针管射程了刺猬更疼的
而就连那样的地狱都传荡了过来了,没有道理却害怕眼前的这个小小的鱼钩的吧
所以,坚持住,没问题的,只要能够活下去,一切的代价都可以支付。
最怕的是放弃,最怕的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人生就已经结束了。
所以,必须去做!
“祖老板,求求你帮帮我,求你帮帮我把我肚子里的鱼钩拉出去!”他几乎是嘶哑着嗓子哭嚎着求救。
“没问题!”名叫祖泰和,事实上却是有琴安翔的他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
当然没问题啊,刚刚的断腿之恨可就在眼前啊,要不是被互换了身体,指不定这个时候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到现在,活着感受到,别人的绝望,是多么的美味!
所以,这一刻他绝对是真心的想要救眼前的这个大仇人的————绝对是发自真心的,起码在把他的嘴里的吊钩扯出来之前。
“谢谢你,谢谢你!”周浩晖哭的像是无助的孩子,他长大了嘴巴,让自己嘴里的挂在牙齿上的那根透明的鱼线浮现在有琴安翔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