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唇枪舌战的斗争,他怎么能一口说清呢。
日期:2020-02-06 18:03:32
“她不是跟你去给小白鞋打针去了吗。她一直没回来呀。”
“你快去把她找回来,快。她可能还和小白鞋,没完没了地瞎聊呢。快叫她回来。”
“到底怎么了?”
“你快去吧,等回来,我一起对你们说。快去吧。”
吴金兰本想从丈夫口中,把他着急的事,弄个水落石出。可她丈夫一个劲催她去找玉兰,知道这事已非同小可,非常严重了。她围上围巾,就向门外跑。
程玉清为她能快点回来,追了出去,说:
“喂!你把电筒带上,叫她马上回来。说家里来了急诊。”
吴金兰接过电筒,说:
“知道了。孩子在最里屋睡觉呢。你一会去看看,别叫她把被子踢掉了。”
“好,好!你快点去吧。”
他虽声音低,但语气很急迫,很匆忙。这使吴金兰更加着急的加快步伐。去找她妹妹去了。
日期:2020-02-06 18:14:15
她看程玉清把药箱一放,脸上滴下汗来。这样大冷的冬天,没有异常紧张的事,他会出汗吗?
她忙取来手巾,沾上热水,拧了拧递给她丈夫,安慰他说:
“怎么了?看把你吓的。有什么新情况?告诉我。”
她知道她男人是个念书的出身,又是个搞医务的技术人员,他没有政治斗争经验,更没有和覃福禄这些老奸巨滑的地痞、流氓、惯匪们作斗争的经历,这些惯匪朝秦暮楚,尔虞我诈,一天七十二变,他哪里经过呀。作为妻子,她十分体贴丈夫的难处。
“你喝一口水,休息一会。要累了,你早点休息吧。”
“玉兰呐?玉兰去哪了?快去叫她回来。”
“怎么了?看把你慌的。到底怎么了?”吴金兰直劲追问他,又说:
“她不是跟你去给小白鞋打针去了吗。她一直没回来呀。”
“你快去把她找回来,快。她可能还和小白鞋,没完没了地瞎聊呢。快叫她回来。”
“到底怎么了?”
“你快去吧,等回来,我一起对你们说。快去吧。”
吴金兰本想从丈夫口中,把他着急的事,弄个水落石出。可她丈夫一个劲催她去找玉兰,知道这事已非同小可,非常严重了。她围上围巾,就向门外跑。
程玉清为她能快点回来,追了出去,说:
“喂!你把电筒带上,叫她马上回来。说家里来了急诊。”
吴金兰接过电筒,说:
“知道了。孩子在最里屋睡觉呢。你一会去看看,别叫她把被子踢掉了。”
“好,好!你快点去吧。”
他虽声音低,但语气很急迫,很匆忙。这使吴金兰更加着急的加快步伐。去找她妹妹去了。
日期:2020-02-06 18:15:19
自从吴玉兰从乌拉戛回靠山镇,和她分别八年的未婚夫谷光明相会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使她带回来一项使命,要为共军剿匪部队作些侦探情报工作。开始,程玉清对这件事是不大赞成的。但吴玉兰的性格脾气,他是了解的。只要她认准了,答应了的事,那是非办不可的。尤其这里有她未婚夫谷光明的支持,她怎么能善罢干休呢。
后来,吴锁柱从乌拉戛跟着战俘遣返队回来,谷光明又托吴锁柱带来一封信。一再向他晓明大义,陈破利害。叫他一定协助吴玉兰,把敌后侦察工作做好。
特别是今天在赵文法家,他和谷光明当面一谈,他算彻底地被说服了。小谷那语重心长的话,真令他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
可是正在他们谈的热闹时,突然祸从天降,桑三狗带着马弁闯进来冲乱他们的会面。幸亏谷光明沉着,冷静,叫赵文法躺下装病,混过了那个难圆其说的尴尬局面。使他抽身离开了那里。
可是,谷光明一个人,怎么能对付了桑三狗他们俩呢?程玉清恨自己不该怕巡逻队查街,叫小谷把跟他一起来的姓张的战友打发。那人要是在,就是打起来,小谷也不会吃亏呀。
正在程玉清为谷光明遇上桑三狗,并被他揪住死乞白赖地,硬拉着要去骑兵旅客房的危险发愁时。吴玉兰无忧无虑的哼着小曲,推门走了进来。
日期:2020-02-06 18:16:43
程玉清一看吴玉兰,忙站起来问:
“哎哟,你可回来了,你姐姐呢?”
“我没看见呀,怎么?有事呀?”
她看灯下惊恐不安的程玉清,皱着眉头,后退一步,问:
“怎么?出了事了?”
“你快坐,你快坐……”
程玉清把谷光明带领侦察组进入县城,先和康铨在骑兵旅会客室会面,又在赵文法家,与他接上了头,正当他们互相交换情报时,桑三狗带着马弁闯了进去的事,以及桑三狗一定请谷光明去骑兵旅客房的情况,一一向她作了介绍。
一向信心很足,办法很多的吴玉兰,一听这话,吓的妈呀一声。
就在这功夫,他们听到北门方向,响起了一阵枪声。
跟着这一阵枪声后,巡逻队马队,风驰电掣般从街前跑了过去。
没多久,西门也响了一阵阵枪声。接着街上拉起了警报声。
“坏了,出了大事了。”
吴金兰这时风风火火跑回来,说:
“***进城了,旅司令部已下令,全旅进入一级战备。”
“你去哪了?”
“我去小白鞋那找你,她说你打完针刚走。我从那回来,路过马弁排那,听锁柱告诉我,桑三狗被解放军一个姓顾的和姓张的抓走了。这是桑三狗的马弁张二愣回来说的,他被解放军打了一梭子丨弹丨,身负重伤。”
“伤的怎么样?”
“伤势很重。一会,可能要来门诊所就医。”
日期:2020-02-06 18:18:01
程玉清听了这话,又问:
“那桑三狗呢?”
“叫解放军押着出城了。”
“他们出了城没有哇?”
“没有。正因为没出城去,覃福禄才下命令四门禁闭,全城大搜捕。”
吴玉兰说:
“没出去也不怕,小谷子把桑三狗抓在手里,没有结果,不会轻易放了他的。”
吴金兰说:
“准宰了他。”
程玉清听她们姐俩的话,心里一下亮堂起来。他知道自己刚才是一场虚惊。但是,关键还有个桑三狗的马弁,他也是在赵文法家的见证人,得把他稳住,叫他不要乱说,刚才,吴金兰虽然听说他伤得很重,但重到什么程度,还是个未知数。作为医官,主管门诊所,眼下要马上把桑三狗马弁张二楞,掌握起来。
这时,街上马蹄声,警报器声,乱成一片。
日期:2020-02-06 18:18:39
程玉清唰地一声站起来,说:
“走,咱们去看看张二楞。”
吴玉兰也忙站起来跟着要走,又一想坐下,说:
“不行,咱们不能主动去。一来覃福禄,王麻子,没给咱们下命令叫咱们去参战;二来张二楞万一有个好歹,他会找咱们麻烦的。”
程玉清忙把脚步收住,说:
“对呀,还是二妹想的周全。”